体,张百仁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往日里承担的因果、天帝的业力、使命,此时仿佛都离他而去,整个人飘然若仙,似乎随时都可以羽化而去。
没有问张百仁去了哪里,观自在只是笑着道:“如今天下乱起,李世民夺了瓦岗、洛阳,突厥兵临城下,你居然还有时间来我这里闲耍?”
“取经之路出现了变故,不得不来走一遭!”张百仁叹了一口气。
“什么?”观自在一愣,手中动作停下:“这一路虽有劫数,道门与佛门各有算计,但却并不被我放在眼中。你说的劫数肯定不一般!”
“你随我走一遭就是了”张百仁拉扯住观自在,二人化做清风消散在空中。
天竺
张百仁与观自在身形显露在一处小山头,身形隐匿在茂林中,双目看向了下方的小路。
山林中
一匹白马健步如飞,所过之处如履平地,不见半点颠簸。
细看那白马上端坐着一道人影,正是眼中满是喜色的玄奘。在玄奘前方,荆无双健步如飞,眼中清明,周身不漏半点气机,只是不知何时头上的金箍已经被摘去。
“那白马便是南疆地脉所化吧?如今倒有些道行,不愧是天地所钟的灵脉,所过之处大地为之呼应,有天涯咫尺缩地成寸大威能,难怪一年可以到达天竺”张百仁将目光看向了领头的荆无双身上:“他如何度过魔劫,降服心猿的?”
“几个月前不知自哪里来了一只骨魔,几次金蝉脱壳,使得玄奘与荆无双反目,惹怒了荆无双的心猿,欲要坏了荆无双道行,却不知此举正好成全了荆无双,本座出手点化,相助荆无双心猿降意马,度过了最后的劫数,一举修成正道,也不辜负都督所托”观自在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张百仁却知道这其中何等凶险,虽然有紧箍咒的存在,但是荆无双意马何等强大,能降服实属不易。
若非如此,张百仁当年早就点化降服荆无双的意马了,此次是借助大乘佛门的气数加持,方才得了正果,不然可是麻烦了。
“多谢!”张百仁道。
“你我之间,什么时候也这般客套了?”观自在洒然一笑,转移话题:“你说我佛门有劫数,遭了算计,不知在何处?”
“你是当局者迷,你且看佛门气数,是不是随着三藏向中土而去,气数不但没有壮大,反而在逐渐的低迷、消沉?”
观自在闻言一愣,本来如今取得大乘佛法,诸般劫数已经消散,再加上因为张百仁意外‘身亡’天下各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