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在庄园内行走,领着公孙家姐妹转悠了一圈,来到后院,公孙小娘早就一头扎在食物中不可自拔,公孙大娘看着张百仁:“郎君所赐剑道,高深莫测,好在奴家有些底子,所以侥幸有所成就,今日既有空闲时间,还请郎君斧正。”
说完话公孙大娘罗袜生尘,轻轻一步迈出丈许,在凉亭上一曲剑舞缓缓舒展开。
张百仁呆呆的站在凉亭外看着,过了许久回过神来:“能将杀人的剑法化作艺术,你已经步入剑道之路了,我不如你。”
“妾身为君一舞,不知郎君以为如何?”公孙大娘笑着道。
张百仁拊掌称赞:“当然是好的不能再好,我从未见过如此优美的舞姿,此曲只应天上有。”
“郎君既然喜欢,那妾身在为郎君舞一曲”公孙大娘面带欢笑,一曲剑舞再次张开,流云飞袖云卷云舒,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远处的公孙小娘从食物里拔出脑袋,看到公孙大娘优美的舞姿,再看看面带痴迷的张百仁,公孙小娘攥了攥白嫩小拳头:“我也要像姐姐那样,学习剑舞之术。小哥哥喜欢剑舞,我也要学习剑舞,不输于姐姐。”
剑舞完毕,公孙大娘长剑入鞘,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其实今日登门,小女子是来与你论道的。”
“论道?”张百仁愣了一下。
“与你比剑”公孙大娘面色严肃道:“小女子剑舞之术已经到了瓶颈,正要与你比剑,寻找突破的灵感。”
张百仁看着池塘边的杨柳,手掌伸出,只见一枝柳条脱落:“你有此心,我岂能不助你一臂之力。”
“你只用一条柳枝,未免太过于瞧不起我”公孙大娘噘着嘴。
“于我来说,宝剑也好,柳枝也罢,都没有太大区别”张百仁慢慢伸出手掌,寒风呼啸柳枝不动如山。
任凭北风呼啸,柳条仿佛铁石一般,毫不动摇。
见到这一幕,公孙大娘顿时面色严肃,她知道张百仁说的没有错,并非柳条加重了,而是寒风吹过来的刹那,已经被柳条切开,所以柳条不为寒风所动。
普普通通的柳条,再张百仁的手中似乎化为了天地间最恐怖的杀人利器。
唰!
一袭红衣的公孙大娘出剑,刹那间跨越了丈许空间,来到张百仁近前。
柳条缓缓拨出,似慢实快,仿佛有一股怪异的粘着之力,居然将公孙大娘刺来的长剑带偏。
公孙大娘一惊,张百仁剑术着实深不可测,区区一根柳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