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象头骨,带着两颗牙,看起来很渗人。
更渗人的是里面还有人的骷颅头!
一名游客伸手指向那骷颅头颤颤巍巍的说道:“天哪,那是人的脑袋!”
杨叔宝仔细一看摇头:“不是,是狒狒或者山魈的头,看它们的牙齿,有很明显的獠牙。”
“怎么会这么大?”
“估计是大狒狒的头吧。”
老爱伦坡走了出来,他漆黑的脸上抹了雪白的黏土,上面绘制着蛇和动物脑袋的图案,头上则戴了个皮头套,上面有长长头发编成的小辫子,每个小辫子尾端还绑着一个动物的獠牙。
有一名年纪很大的妇女在少女的搀扶下走出来,老爱伦坡跪在她面前,老太太伸手在他脸上又画了几道线条,颜色猩红,像血。
等到她画完线条,又有人走上来献上一个挂满鸟羽毛的斗篷,上面颜色绚丽而灿烂,在跳动的火焰照耀下发出各种光芒。
等到老爱伦坡披挂完成,吉尔亲自挥舞鼓槌敲起了大皮鼓。
砰砰砰的声音响起,湖畔响起杂乱的鸟叫声。
一群裹着兽皮的黑人青年跑了出来,他们手持标枪大弓和猎刀,围成半圆将老爱伦坡围在中间开始跳舞。
这是战舞,青年们动作并不整齐,但充满力量与粗犷之美。
随着他们出现,鼓声变得激烈起来,围观的人配合的发出一声声强悍有力的吼叫声。
这场景分外热血,游客们被带动了,纷纷跟着发出吼叫。
同时,老爱伦坡开始举行祭祀。
下午杀猪杀牛杀羊杀鸡鸭,它们的脑袋都被保留了下来,此时被送上来由族长一一举起示意再扔进湖里去。
很快,湖水中有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像是有大动物在活动。
杨叔宝绕过人群贴近一看,赫然是几十只鳄鱼在湖畔争抢食物。
见此他深吸了口气,祖鲁人真是彪悍,就在鳄鱼群旁边搞祭祀,也不怕鳄鱼窜上来拖走几个人。
其实鳄鱼没有这个胆量,如果不是还在流血的猪头牛头太有吸引力,它们都不敢从水里冒头。
岸上又是跳战舞又是吼叫,声势太浩大了,鳄鱼反而被吓得不行。
当所有兽头都被扔入了湖中,这时候战舞进入尾声,祭祀活动则进入高潮。
有人将湖边的篷布拉开了,里面是笼子,关着许多鸟。
全是斑鸠,南非很常见的野斑鸠。
大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