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响起。
非洲人天生是舞者,个个能歌善舞会敲鼓,麦森虽然是白人却也是土生土长的非洲人,他双手拍打种子愣是也拍出了节奏感。
有了鼓声助威阿齐兹跳的更欢快了,足足跳了二十分钟,杨叔宝看都看的眼花。
最后阿齐兹喘着粗气停下身,他微笑道:“最近太疲惫了,以前我能跳半个小时呢。”
杨叔宝热烈的鼓掌:“已经很厉害了,来来来,快坐下喝杯饮料,茜茜,来一瓶汽水,要清真的,记在我账上。”
跳过苏菲舞后阿齐兹没有留下很久,他歇了一会便想离开。
本来他想昨天就走的,结果昨天联系不上杨叔宝他选择留了一夜,今天他要赶到赫卢赫卢韦去,所以得趁早出发。
阿齐兹骑了一辆三轮车,狮身塑像放上车斗后他便跨上车要出发。
杨叔宝问道:“你就是要骑着这样一辆三轮车来走遍全球吗?”
阿齐兹微笑道:“本来我是开着一辆轿车的,但进入埃塞俄比亚后车子被偷走了,于是我换成一辆摩托车,但经过索马里的时候车子被抢走了,最终我换成了自行车,然后安全用到了现在。”
杨叔宝说道:“这样岂不是很累?”
阿齐兹指了指胸口说道:“身体会累,但心却很轻快,而且这样也算是一场修行,身体越累心就会隔着真主越近,安拉胡阿克巴。”
麦森将右手贴在心脏上老老实实的说道:“安拉胡阿克巴。”
杨叔宝钦佩的说道:“您真是一位虔诚、谦虚的信徒,我必须对您脱帽致敬。”
阿齐兹有些忧伤的笑了笑说道:“事实上促使我踏上旅程的不是真主而是我的妻子,一年前她去世了,她是雕塑家,一生的梦想都是去全球各地看看这世界真实的样子。而我是医生,我一直坚信那间手术室就是真主赐予我的世界,当她去世我才知道我错了,其实我的妻子才是真主赐予我的世界。于是我就想,我的世界已经没了,那就去我妻子的世界去看看吧。”
“你发现她的世界怎么样?”麦森感兴趣的问道。
阿齐兹说道:“丰富多彩、灿烂多姿、妙不可言。”
说着他抬起头看向草原尽头,神情悠悠:“以前我不知道当我堵车时,印度洋上有一群飞鱼跃出海面在无拘无束的飞翔;我也不知道当我看检查单时,纳米比沙漠里有几只铲蜥在金色沙层上打洞;我更不知道我在应付病患家属找茬时,遥远的南非有一位中国朋友正在大圣卢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