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因为已经过了货物归属澄清期限了,没人为它们支付运费,那根据法律我可以将货物留下来冲抵运费。”
这话让杨叔宝大开眼界:“这样也行?”
巴恩斯向他做了详细解释,黑人青年还真没有胡说,南非的《货物运输和买卖法》中有个货物归属澄清期限条例,这条例指的是在货运过程中如果买卖双方不愿意合法的为货物支付运输费用,货运方有权将货物收押充当运输费。
听过解释杨叔宝惊奇的说道:“这样一来岂不是乱了套?司机们将货物私自扣留下来然后要求充当运输费,这怎么处理?”
巴恩斯说道:“哪有这么简单?这条例生效的前提是寄件人和收件人都不愿意合法合理的支付运输费用,如果他们愿意支付费用那司机敢这么做就是盗窃罪,要负刑事责任!”
“而且货物归属澄清期限条例要生效是需要经过法院的调停后运输费依然未能到位,就像这两头牛的主人,法院都联系不上他们,而我已经养了它们半个月的时间,所以条例才能生效。”黑人青年进一步解释道。
杨叔宝恍然大悟,他说道:“那好吧,一万一千块。”
交易就这么痛快的达成了,等杨叔宝转账结束青年将两头小牛犊的缰绳一起递给他,然后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巴恩斯脸色黑的跟煤炭一样:“刚才我给你解释了货物归属澄清期限条例,现在轮到你给我解释了!”
“解释什么?”杨叔宝一脸无辜的问道。
巴恩斯凌乱在风中:“你为什么要花大价钱买这两头牛?它们是什么好牛?不,那不可能,我知道世界上所有的好牛品种,曰本和牛、澳洲和牛、比利时蓝牛、法国黄金夏洛莱牛等等,它们不是……”
“它们是野牛,如果你还了解野牛那应该认识它们,它们的名字叫做亚洲野牛,绰号白袜子,我的祖国就有它们的身影,在我们国家它们是一级保护动物,像我这样买卖是要坐牢的!”杨叔宝打断他的话说道。
巴恩斯闻言愣住了:“呃,你确定?”
杨叔宝耸耸肩道:“确定肯定以及笃定。”
他拉起一头牛犊的尾巴看了看,牛尾很长,末端有一束长毛,好像一柄拂尘。
实际上亚洲野牛的尾巴确实适合做拂尘,历史上吴三桂镇守西南的时候每年都要给朝廷进贡滇拂尘,这东西就是用亚洲野牛尾巴做成。
杨叔宝不会看错,他在上小学时候就知道了这种牛,那时候有本连环画叫《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