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何苦闹呢。
“丫头是小事,大事是你心疼东西吧?傻乎乎的。不用心疼,我给你的东西还少?就算是失手摔了一件两件的至于这样?知道你喜欢那个,回头我叫人给你做一个更好的去。”扎拉布看她一直盯着地上的碎片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心里是又好笑,又怜惜,这小祖宗自己发火一回,能把自己吓着。
“那是您特地给我的”叶樱果然很在意。
“特地给你就不许你摔着玩儿了?”扎拉布哄她:“再给你就是了。”
“那如何一样。”叶樱红着眼,后悔死了。
“如何不一样?东西不过是死物,你我的感情能用这些衡量?就是你哪天气急了把我给你的东西都摔了,过后莫不是我就不喜欢你了?”
叶樱不语,心里虽然还是舍不得,可到底是舒服一点了。
“好了,心肝儿不气。我看这些碎了的也好,收拾起来叫工匠做些个小玩意儿。然后我再给你选一块好玉做个如意可好?如此就不必难过了。”扎拉布起身,将摔碎的玉如意大块的亲手收起来。
叶樱也下地,与他一道收。
“好不好?笑一笑,不气了。”扎拉布看她。
叶樱没笑,但是点了头。
“乖乖,起来的太早了,睡不睡了?”扎拉布拉她的手。
“不睡了。一会给额娘请安去了。”叶樱道。
“也好,一会一起去。”扎拉布笑道。
两个人洗漱过,去了正院里,扎拉布额娘倒是没着意问扎拉布为什么不去上朝。还是扎拉布自己说了:“早起有些不适,今儿告假了。”
扎拉布额娘就点头,随意问了一句叫郎中的话。知道这是假话,看着儿媳妇眼圈红就知道这是两口子大约是闹了一回。
她倒也没什么不高兴,叶樱是个极好的,这闹一回肯定是有事了。
她知道叶樱心思重,也不敢问,万一叫她心里存了事就不好了。
请安之后,扎拉布还是要走。早朝误了也罢,总不能不去当值。
傍晚回来,她额娘才问:“说说吧,是怎么了?少见你们闹的。”
“正要和额娘说呢,她院子里的红梅不是个好的,回头打发了吧。”扎拉布也没细说,就这么说,额娘就该清楚了。
“处置一个奴才不是大事。额娘只问你,你如何想的?”扎拉布的额娘正经道:“你是想一辈子只守着你媳妇了?不纳妾?”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