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对他不放心,有人看着的。”
“怎么没的?”叶桂好奇。
“病故了。”
“哎。”叶枣起身叹口气:“这人一辈子,也不知图什么。”
“姐姐千万不要伤感。你我姐妹没有一处对不住他的,是他自己葬了良心了。坑人害人的。”叶桂跟着起身道。
“我不是伤感,只是感慨。二十年如一梦,其实这二十年里,他有什么好处么?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回京,又自作主张的害人。我只是为嫡母伤怀。好在叶恒如今懂事了。”
“是啊,二弟如今懂事了。”觉罗氏道。
“毕竟塞米尔氏也没亲戚了,后事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人都死了,该带回来埋了就带回来。不必与我说了。就当是为了叶恒吧。”叶枣道。
“是,臣妇替家里谢过娘娘了。”觉罗氏忙道。
“好了起来吧,不必说这个糟心的事了,你们也有日子没来了。对了,那韩氏还老实么?”叶枣问叶桂。
“回娘娘的话,那韩氏倒是个老实的。守着规矩呢,自己手里虽然有银子,也没敢忘本。”
“那就好,孩子们都好就是好事。”叶枣摆手:“不说了,走吧,出去走走,园子里景色不错,今儿正好是个阴天。”
两个人忙跟着出去。
三人出了碧月楼,一路去了平湖秋月,坐在亭子里看着福海风光说话。
午时有摆在这里一桌午膳。
直到觉罗氏和叶桂走了,叶枣才回去。
就见白玉来接她:“主子,宫里头传话,说武贵人病的厉害了。”
“什么病?”叶枣想着,武贵人那两百斤,不生病才有鬼呢。
“说是惊惧造成的心悸。时不时就心口疼,如今说是都不能睡,一睡下就做恶梦呢。”白玉道。
“太医怎么说的?”叶枣心想,这是自己做了亏心事?
“回主子的话,太医说不大好,这种病是治不好的。又加上武贵人太胖了些,如今太医的意思是,看着也许没事,可说不定哪一会就不成了。”
叶枣脚步顿了一下,有继续走:“她也年轻着呢。”
“是啊,就是太胖了,她也不节制。如今比年初看着还胖了些。走几步就喘,哎”珊瑚叹气。
“罢了,叫太医尽心些吧。真要是治不了也没法子。”叶枣道。
几个人忙应了是。
等晚上见着四爷,叶枣就把这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