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辉觉得自己脑袋开始有点昏昏,再不进行紧急治疗有点撑不住了。
“我尽力!”
任安然张了张嘴,又看了看张学舟。
轮到周日辉向她求助,张学舟看似完好的身体下必然受创极为严重,甚至较之她手脚筋被挑断的问题更严重,已经到了无法施法的地步。
她低低应下。
任安然连自身伤势都难于治疗,想治疗周日辉的难度显然极高,尤其是周日辉序列更进一步,她术法力量侵袭的难度再次提升。
“看来只能勉强止血!”
调整了数次后,任安然对周日辉进行施法治疗,治疗的效果显然不如人意。
“你图尔神恩的力量有点低,是不是缺乏神恩之物?”
周日辉摸了摸耳朵,只觉自己耳朵被切断的肉还没愈合回来,稍微摸一摸就有拉扯的痛楚,这种感觉让他感觉糟糕透了。
不管怎么安排和预演,序列者们交锋时的意外防不胜防,一旦遭遇死战带来的损伤让人难于承受。
他看了看身体软趴趴的王郝然和任安然,又看了看皱眉的任一生和张学舟,又看向转向宋凤英的任安然,又有一旁站得老老实实的裴英,众人各有姿态,但没有一个人有轻松的神色。
“早点干掉裴景老儿,咱们回西京城疗养!”
周日辉深深呼了一口气,身体骨骼发出阵阵噼噼啪啪的声响,显然是在预备最后一战。
“你们不要大意,裴景似乎并非幕后者,他很可能是被人推动才计划了这次行动!”
周日辉欲要踏步而出追寻裴景时,宁缺补了一句。
“幕后还有人?谁?”周日辉怔了一下而后问道。
“我不清楚!”宁缺摇头道。
“不清楚你说个嘚,我们没时间……”
“那你是因为什么做出的这种判断?”
周日辉刚刚吐槽一声,只听身边的张学舟极为认真询问。
“我在庆安省选拔赛时见过裴景,他当时鼓励我们参与青年挑战赛时要和谐友好,挑战赛重在参与,并不需要争个你死我活,他当时说话和神态是发自内心!”
宁缺没有在乎周日辉的话语,听到张学舟询问,他也有极为正式的回应。
“裴景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态度?”张学舟问道。
张学舟没有否定宁缺的话。
如果是一般人凭自己见过裴景一面,而后就判断裴景说话是发自内心,张学舟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