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华玩了一个局。
喝酒、问题、千万的赌注。
赵天华喝酒没怕过谁,他知道自己划拳被人放水确实不是宛平省第一,但他喝酒是真的行,这是他划拳的底气。
赵天华知晓的机密诸多,被人询问底细很容易泄漏重大机密,但相较于西京城的机密又不值一提。
赵天华动辄千万的赌注,这是他所能承受的资金,他也拿来试探了张学舟的家底,没想到对方压根不惧,直言现金转账不赊欠。
任由赵天华想破了脑袋,他也不清楚赤色联盟国什么时候出了个张家。
“妈了个……巴……老子怎么会输五十五次,打钱!”
赵天华重重打了一个酒嗝,满嘴的酒气混合着酒水喷了出来。
他拿手捂住嘴巴,示意赵猛转账。
喝了四十七碗酒,转了八次账。
对面的张学舟则是转了四次账回来。
当下划拳共计五十九次,赵天华输了五十五次。
金尊宫二楼大厅诸多人捏着的酒碗放了下去,齐齐注目向最中央的金色大桌子。
宛平省和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在那一桌,但没有人敢劝赵天华,也没有西京人劝说张学舟放水。
这一场划拳的赌战资金面输赢不大,但喝酒确实让人喝到了饱。
第三坛酒已经快要见底,常人喝上一碗宛平的烈酒就要晕头转向,而赵天华喝了接近五十碗。
宛平人划拳赌酒不玩心眼,划拳是实打实划,喝酒也是实打实喝,半斤一碗的酒水只多不少,也没有洒落到桌下。
这让众人非常好计算赵天华肚子里的酒水量。
眼见赵天华裤腰带都解了,众人不免担心赵天华难于继续喝下去。
“要去解个酒吗?”赵猛打完钱低声问道。
“解他妈了个巴……老子还能喝!”
赵天华划拳喝酒以来哪里受过这种惨败。
他瞪大着通红的眼睛,只觉满桌子人都在绕着他转圈圈。
本想在张学舟那儿套个底,赵天华觉得再玩下去自己的老底就要没了。
越喝脑子越混沌,脑子越混沌就输得越多。
当下输了五十五次,继续划拳下去再输五十五次也不足为奇。
但凡他动用了钱财计数的方式,张学舟返回一千万的赌注也轻轻松松,不管赵天华怎么划拳都是拿着自己的钱财来回转,还会越输越多。
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