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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信息的时间晚了数个月。
如果是早早获知了相关信息,他或许在当时会改变询问罗重的问题,甚至有可能冒险将罗重救出来。
哪怕罗重身上血债缠身,但只要对方的大方向没有出错,对方的行为就是可以忍受的。
这其中会付出代价,但对比莱雅塔城数百万人死亡的惨案,那些代价确实不值一提。
而莱雅塔城事件甚至算得上处理迅速,又几乎不计代价出击才平息了后患,而这其中还有普雷赛内尔主人消亡的原因。
如果没有这其中的种种关联,图尔人灭族都有可能,而这种风波也大概率蔓延到整个千岛联盟国,从而让千岛联盟国变成第二个秦蒙废墟。
当这种情况发生在赤色联盟国时,罗重曾经的一切黑暗和冷血行为也就能理解。
“如果找不出对方,我们赤色联盟国也可能重复秦蒙废墟的命运?”任一生问道。
“我不确定!”
张学舟摇摇头。
生物的种族不同,行事的方式就不同。
普雷赛内尔将人繁育成了长虫和飞蛾,纳格斯则是血洗英伦联盟国强力上位,又或许存在其他种族,这也会带来不同的处理方式,从而造成的后果也不同。
“如果对手真是普雷赛内尔那种类型的,那种影响或许反而会小一些”张学舟道。
“莱雅塔城覆灭都算是影响小吗?”
“是!”
张学舟的点头让任一生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取了一根手杖,持着手杖在医疗室内来回踱步。
什么韬光养晦,什么隐忍等待机会,这一切都比不过危机来临时的可怕。
毫不客气地说,任一生认为自己数年前就已经是西京城二代中实力最强者,甚至他在第一代序列委员会成员中也排在前列,如果不是因为任爱国过早垮台,当下主持序列委员会的人大概率是他。
如果想在这方面做一些什么,他也需要适当接手权利,甚至需要地方配合。
这让任一生反复思索,看看自己是不是要如此之早踏入西京城的权利漩涡,又是否能站稳位置,而后在这些事情上发力。
“必须搜查磐安区域,什么地窟、峡谷、隐秘山洞都要查”任一生皱眉道。
“大正历四十七年后的时间中,磐安及其周边地区发生过什么吗?”张学舟问道:“如果当时的帝王知晓了情况,他不可能不派遣人员搜查,而猜测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