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等到事情结束就是谁也不欠谁。
想到欠着毗蓝的人情,无当圣母不免还想起了张学舟提及的人情。
如果张学舟找出了姚元广所针对她的事情,那无当圣母同样会欠对方一个人情。
“又去江夏了吗?”
高空中一道身影晃晃悠悠远纵而去,无当圣母抬起头,只觉张学舟似乎又奔向了江夏。
从江夏到长安城,又从长安城回归江夏,张学舟的行程似乎非常赶。
而在毗蓝的口中,张学舟是热心肠帮忙讨公道的好人。
“他为人似乎并没有那么讲义气,也就毗蓝这种傻鸟才会信这种话,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回,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为了见姚元广一面!”
张学舟和姚元广的传音秘议只有短短片刻,说话不过十句。
而这十句话就很可能是张学舟不远千里匆匆赶来的真正原因。
“难道与那位陛下举办赤霄剑的赏剑盛会有关?”
如果不通晓天下事又精通心算相关,任由谁都难于去猜测万千丝缕的事情,何况张学舟与无当圣母的关系有限,姚元广接触更是稀少,而无当圣母与新帝的接触同样为零。
她居于秘地少有问世事,只有哀叹民生艰辛才出手助人。
时间越久,无当圣母也越难紧跟时代。
当然,并非每片秘地的主人都会如同她这样,对很多秘地主人而言,这些人就是诸多事情的源头,也掌控着搅动风云相关的诸多事。
无当圣母思索了一阵,遂也懒得去考虑这些事情,只要事情不落到她身上,她任由世事万千变化,哪怕外面亡国都与她无关。
送了毗蓝走人,无当圣母身体一缩,而后已经出现在秘地中。
地下宫殿有几分阴寒冰冷,看上去显得极为冷清。
无当圣母摸了摸大殿门口的机关,又透过厚重的铜铁大门看向黑暗中那尊缓慢增长的大鼎。
等到注目向大鼎下方的青铜马车等物,无当圣母的眼中才多了一些异样的光芒。
“如果秦皇都有可能不是天命之人,谁会再一次引领超脱,谁又能搭上这条线?”
一人得道而鸡犬飞升,一人超脱而其他人受益。
谁也不清楚谁有超脱的可能,谁也不清楚谁在哪儿能超脱,哪怕鸡犬升天也要靠近对方,更是需要与之有关联。
无当圣母看着清冷的地宫,一时不免也怀疑自己的坚守是否能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