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责罚的”窦太主道:“若以后医官们人人效仿,哪还有医官愿意拼命发展医术,享受了朝廷的待遇,那就要享受相应医术不力的责罚!”
“你觉得该如何罚?”太皇太后问道。
“削去大医官之职,令其入民间体会病者疾苦,医治千人方可回太医馆重复原职”窦太主建议道。
“这个责罚……就按你说的办吧!”
太皇太后思索数秒,而后摆摆手,示意窦太主自己下去处理。
她闷哼的痛楚声音中,不免又加大了猛烈鼻孔呼吸龙涎香的力度。
一颗造化丹塞入喉咙中,太皇太后不断恢复着自己修为时,也不断依靠新生的法力抵御煞气纠缠。
这让窦太主看了一眼,而后躬身恭敬告退。
“你个婆娘下手太狠了,那针比扎我表哥……你脸色怎么比我还难看,针又没扎在你身上!”
养心殿的偏房中,张学舟身上五十四根长针被拔出,他只觉心中松了一口大气,没让人给整死。
只要没被整死,他就能正常活下去。
“你还能向窦太主求临死前见父母苟活一命,我眼下就是纯粹的赌命了”淳于医官低语回道。
张学舟很配合,淳于医官必须说她很难找出配合度再强的病人。
但生杀大权并不是张学舟掌控,她能不能活全凭太皇太后一句话。
医治不力是重罪,无医对症也是罪,一些君王重病难医时砍医官们的脑袋是很常见的事情。
这不以哪个君王英明与否相关,而是人临死前难于控制心中情绪,也很容易找迁怒的对象。
淳于医官此时如履薄冰,心中忐忑不安,几乎是在等待判决。
“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张学舟颇有兴趣问道。
“你能干嘛的,你一个守门官能干嘛?”淳于医官没好气道。
“我除了守门,我可是会看相”张学舟低语道:“你能不能活命,能不能躲过这场大灾,我都能看出来!”
“你还有这种本事?那你给我瞅瞅”淳于医官道。
“施展相术耗费心血,岂有随便瞅瞅的道理”张学舟摇头道。
“你快给我瞅,我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在这儿给我计较心血”淳于医官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一针扎死你,让你死前都见不到父母!”
“你疯……疯了啊!”
张学舟被淳于医官扎得极为不爽,他本想在淳于医官身上捞点便宜,没想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