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创建一个宗门?你想在宗门里当个长老?”
王郝然提及了赤色联盟国以往的传承方式。
在基因格斗术不曾出现之前,各种传武、古武、杀人术或以朝廷为单位培养人才,或以宗门、帮派、地方势力团伙、师徒父子等关系进行培养。
当然,哪怕是当下的基因格斗术年代,传承的方式照例以序列委员会、家族为单位进行授学,看似公平了不少,但实际上也是换汤不换药。
譬如王砾拿了周家的基因格斗术,但王砾没有任何修行玄甲格斗术的资本。
又譬如测序盛会,这完全属于各大家族瓜分顶层资源的一种方式。
虽说基因格斗术传承时会筛选基因序列,但当下少有家族找外人来进行传承,哪怕是漏一丝油水出来,那也是各大家族培养的打手和参与测序盛会的备胎。
从正常的角度来说,别人奋斗两代、三代,对方一代代的努力不可能让其他人轻易获得同等待遇。
相应这种物竞天择的分配方式看似不公平,但又是真正公平的体现。
王郝然修行的是曳咥河圣地的《心咒》。
这门境界术虽然能登入真我境,但受限于张学舟在曳咥河圣地学艺时间较短,他所获并不完全,《心咒》只能修行到造识境。
王郝然以往是靠着任一生的关系跟随学习,但他观念转变将重心放在境界术上时,王郝然才发觉自己的缺失。
他不清楚任安然等人是如何修行,但他想获得‘弘苦’那些修行之法,这或许需要构建一个共同的利益集团。
一趟秦蒙之行让王郝然见识到了张学舟的个体能力,更是见识了张学舟的公平分配。
张学舟这种公平分配让人很舒心,但正是因为舒心,王郝然也清楚张学舟想抛下某一方时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对方该给的都已经给了。
哪怕是当前拥有较大的序列优势,王郝然心中也有掉队的危机感。
如果不能给予出对方所需的价值,没有谁会真心给予和付出。
同样属于心理学的教授,王郝然太清楚这一切了。
正是因为看得清楚,王郝然才有这个提议。
“可我没想过搞宗门”张学舟迟疑道:“我自己都没成器,没法去教其他人!”
“你可以将宗门理解为同盟”任一生寻思后道:“或者说是一个捆绑的利益团体,老王应该是心中危机感不浅,又难于拿出你所需,他当下只能卖身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