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真知道那个王富贵什么时候丧命吗?”
“人有三长两短,意外说来就来,我哪能知晓他什么时候丧命,就算他没意外可以寿终正寝,那我也没姚元广那种算阳寿的本事!”
“我听你说……”
“我当时是对王富贵说‘我没法说你什么时候丧命’,没有说自己知晓王富贵什么时候丧命!”
天黑回了客栈,容添丁一些事情不解时,张学舟也做了回应。
他对自己亲人不搞什么神秘莫测的事情。
事情就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他只是利用相人术窥探了王富贵过往的记忆,而后通过言语让人产生了误会。
这甚至让容添丁都产生了误判,认为王富贵有可能在短期内丧命。
“表弟,你这是说了真话,但又被他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容添丁道。
“我说自己的话,他如何理解则是他的事情”张学舟点头道。
“这么说我就懂了!”
跟着张学舟跑的越多,容添丁了解也越多,知晓该如何进行交际。
这无疑是一种话术,甚至是不算讨喜的话术。
但若要在这个世界生存,这就是不可缺少的能力。
张学舟这些年四处漂泊,不乏面对各种实力高强的大修炼者,而张学舟实力又低微,如果不是凭借嘴巴能说会道,张学舟早就丧了命。
是选择学话术到社会生存,还是嘴巴笨拙难于适应,只要不傻都知道选择。
充其量这只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想往上爬不可缺少的能力。
容添丁觉得正常人可以看不上这种能耐,但是他们不能没有这种能耐。
张学舟一番解释,容添丁只觉脑袋豁然开朗,也有不断模仿学习。
表兄弟两人不断交流,等到厢房门被敲响,又有人在外呼喊‘东方大人是住这儿吗?’
“似乎是文书的声音!”
张学舟思索数秒,又有容添丁迅速去开了门。
厢房们打开,内吏府的李文书果然就站在门口。
李文书后面是王富贵,又有一个穿着富贵的中老年妇人在旁边,而在最后方则是两个头戴圆巾身穿丝袍的中年男子。
“东方大人果然住在这里”李文书高兴道。
“文书大人”张学舟起身道:“快快请进,不知这般晚赶过来是何事?”
“我是来向东方大人报喜呀”李文书笑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