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能看出我施法的毛病吗?”任无恙问道。
“我只能感觉你施法存在不稳定性,但没法判断伱是哪个部位出了错”张学舟摇头道:“这是新手常犯的错,常规的处理意见都是通过多施法来提升。”
“我老妹儿知晓我哪个地方出了错!”
“看来你施法的本事会增进得很快!”
相较于张学舟一步步的磨练,若有感知如此敏锐的人指出施法中存在的问题,这无疑可以得到针对性训练。
张学舟以往觉得张曼倩是个修炼的天才,入境时轻轻松松,学习太清真术也是即学即会。
但在眼下,他无疑也看到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天才。
任安然还没有学会太清真术,但任安然能知晓施术者存在的施法问题。
张学舟不知道任安然这种能力是存在单一性还是拥有普遍性,若能对大部分术提出针对性指导,这无疑会减少相当多的学习障碍,甚至于他都将获得裨益。
“你看看我施法中有那些不足?”
再次给王郝然补上一道太清真术进行愈合时,张学舟也迎向了任安然注视的眼神。
“你两次施法都是随手即成,已经形成了释放太清真术的本能,难于挑剔施法过程不足”任安然道:“或许你可以追求太清真术更高深的内容!”
“我也想高深一点!”
张学舟点点头,又略带嘘唏。
他希望自己另一具身体还活着,这或许能给他将来增进太清真术的可能。
若一切戛然而止,他在术方面的能耐确实存在肉眼可见的限制。
“高深的太清真术是什么样的?”任一生问道。
“太清真术是朝着适应战争方向进行发展,战争中断胳膊断腿断耳朵的情况非常多,这门术水准高深后应该能强行治疗这些伤势!”
“嘶!”
任一生吸了一口冷气。
他看向张学舟,又转向王郝然。
“老王你听听,胳膊断了都能直接接上去”任一生道:“那断的岂止是几根筋!”
“术的前景好!”
王郝然确实极度消沉,即便任一生手术时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看到一丝渺茫的希望,他才多了一丝正常人的活力。
但张学舟的术止步于此,等待下难知是何年才有高深的可能。
而那时的他伤势已经成了旧伤老伤,想治愈必然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