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张学舟的飞纵水准拿得出手,但他没法飞得比风还快。
无数利刃割身的感觉袭来,他甚至难于动弹,随即重重坠落了下来。
诌不归的保命丹药依旧含在嘴中,但张学舟觉得这颗保命丹药消耗得飞快。
他此前含着没有一丝消耗,等到狂风席卷身体时,这枚丹药迅速在口中变小。
密集的痛感临身,又有仿若万千蚂蚁撕咬身体的感觉涌上心头,张学舟也止不住哀嚎。
他这辈子遭过很多罪,但也没遭过这种罪。
张学舟感觉自己似乎在被千刀万剐。
他口中含着的丹药在迅速消退。
诌不归的丹药水准很高,但这也看针对的层次,又需要看承受术法的类型。
能让一位尊者耗费时间凝聚,御风尊者术法的威能不言而喻。
这显然超出丹药应对的范畴。
“不杀御风尊者是死,杀御风尊者也是死,这要怎么搞,哪有这么打架的!”
张学舟大叫一声,又有远处乌巢低声哀嚎的回应,晋昌则尖叫了一声。
很显然,在这场风波中,不论是张学舟还是乌巢,又或是晋昌都自身难保。
张学舟处于最中心位置,乌巢则次之,晋昌又次之。
但这种距离并不能削减狂风削骨带来的痛楚,甚至于死亡。
张学舟大叫一声,但他随即发觉自己无法再度开腔。
仗着诌不归的丹药,张学舟削减了大部分术法的损伤,但这种冲击洗礼正常临身时,张学舟也只剩下了惨叫。
尖刀刺体的痛楚传来,他觉得自己就是东市被屠宰的那批猪,一刀落下干脆利索毙命。
“啊~”
张学舟发疯一般惨叫。
他的叫声高亢而又惨烈,声音传荡开数百米。
匍匐在地上,晋昌听了听声音,他最终确定叫得越惨的人状态越好。
如他和乌巢是真正承受着重创,连高呼的力气都没有,若非距离稍远一些,晋昌觉得两人都已经毙命。
但饶是如此,他眼下觉得自己状况也很糟糕。
不仅仅源于外在的打击,他体内的金蟾毒更是趁他病在要他的命。
“该死,那个姓张的小子,你别叫了,赶紧过来捞我们走人!”
“啊~”
“别叫了!”
“啊~”
“我他娘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