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面上的观感承认奥默当初的说法——这颗地球真的很平稳。
平稳到没有驭使怪兽挣扎求存的矛盾,也没有投机分子混淆是非带来的战乱。
在这样的平稳下,这些人追逐的人生目标也可以乱七八糟。
这或许是一件好事……兽之王姑且还是有残留一些为人时的三观认知,理解这样的社会形态大抵已算是分外理想,虽不及光之国一星半点,却也没什么贬低的必要。
毕竟哪怕是在祂过去的世界,祂也不曾经历过什么挣扎求存的艰辛与战乱苦痛——
那些都是别人的经历,是那些费劲千辛万苦才得以谒见祂的信徒、部下们的故事。
而祂是兽之王。
祂只有过久远到几乎斑驳的苦痛,而所谓的艰辛只有在面对军团围剿时废了很多力,一些由自己许诺未来的混帐没能按照自己的步调走。
而除此之外的更多时候,祂都待在自己那银河系巡航的太空基地里,不参与寻常纷争与战斗,以安培拉星人的铠甲封锁自己的内心。
只要控制好自己,就算是在保护宇宙,这也让祂那基地鲜少被人入侵攻击。
但反过来,你也可以说祂整日都在自闭挂机。
没什么别的追求与爱好,天天搁那儿杵着,宅得最是空虚乏味的家伙,又怎么配说别人在浪费那力量与价值呢?
用不着别人说教,祂自己心头最清楚。
连学院漫步都算是别开生面,连四处逛该都好似乐趣不止的自己,哪怕是心头有过质疑与不忿,也终归是什么都没说。
反倒是在瞧见那俩拉血压的奥特曼的选择后,立刻就回来助拳奥默。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曾被无数人敬拜,聆听过无数欲望的兽之王,完全清楚这一事实。
可就算理解到这一层,也不妨碍祂一直都对这些‘人’的选择有所疑问。
‘硬要说的话…’
而现在,祂选了个理论上最是老实正常的目标来问,而对方也的确摆出了一幅足够重视的沉思姿态,只是给的回答有些随便。
‘我只是正好有空,赛罗向我求助我就来了……看来你不是想要这种回答……’
身为奥特曼,利匹亚对情感波动的感知比起奥默也是只强不弱,轻易就能察觉兽之王的情绪。
只是换做往日,祂能察觉却不见得能理解,如今的他显然有些不同。
‘若是换做赛罗,不,应该是换做捷德,’想到赛罗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