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是不是雪花?
应该是吧。
是了,可知子的气味,是雪花的气味。
雪花的气味,此刻却正被另一种气味所笼罩。
八仙楼大猫那令人厌恶、避之不及的气味。
邪祟身上的血腥腐臭之气。
……
“这简单至极的法子便是血,我青乌之血。”青乌考虑好久,终于还是说出。
“可以。”陆然想也不想,一口答应。
“你不问问代价是什么吗?”青乌皱眉,是真没见过这么愣的人。
“你说嘛。”陆然笑道:“当初你说要吃了我却没吃,我命都是你的,不慌的。”
青乌于是也跟着笑:“一滴便可以,一滴就能让你调动周遭灵气,化身为仙。”
“只是这灵气是借的,要还的是吧?”陆然替青乌说出了下一句。
“嗯,不过,你只要还给我便可以。”青乌的脸色变得凝重。
“一滴,你要为我杀一个人。”
“两滴,你要替我除一只妖。”
“三滴,你要助我诛一位仙。”
……
陆然觉得口中很痒。
奇怪,喝了青乌之血,先是苦,然后甜,又有点辣,现在则是痒。
全身都在痒。
四周的景物仿佛也在痒,是在跳动抖动的,边缘处的线条尤其活跃,像麻花拧在一起的各种线条。
这让陆然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灵活。
他躲过了一辆飞驰的马车。
他徒手接住了一个从高处跌下的花盆。
他发现一个正在打老婆的汉子,在那人挥舞下一次巴掌之前已经将人扔出了屋子。
血液像烧开的水,不住在沸腾。
这是一种燃烧了自己的感觉。
陆然急转一个街角,终于找到了可知子。
……
从没有见青乌这么犹豫,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她上蹿下跳,不住徘徊,甚至还合掌问天。
最后,她终于勉强答应给陆然一滴血。
“不,要么不要,要就要三滴。”陆然做出一个求求了的手势。
“这代价,怕你承受不起。”
“不,我可以。”陆然语气坚定。
“那你把代价复述一遍。”
“一滴,我要为你杀一个人。两滴,我要替你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