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去场围子里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胡姬跳舞也是不错的事情,有些胡姬身上的味道没有那么重。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