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温柔为云初门下温柔犬,如今主人未叫,门下犬倒是狂吠起来了。”
听魏元庆这样说,武氏兄弟立刻齐齐的后退一步,然后紧紧的盯着云初。
果然,云初没有让武氏兄弟失望,他们看的非常清楚,云初左脚迅速的向后拧,紧接着抬起来的右腿就带着风声踢在了魏元庆的脸上。
这一脚的力道武三思觉得很大,至少云初踢腿带起来的风声来判断,魏元庆的一排牙齿应该是保不住了。
果然,当魏元庆从官廨里飞扑出去之后,身体才摔倒在地,就有好几颗牙齿不断地从魏元庆的嘴巴里掉出来了。
温柔这时候才笑道:“久闻北门学士多清谈,多牙尖嘴利之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魏元庆趴在地上,先是吐出一口血,才张开被血糊满了的嘴巴道:“焉敢殴打朝廷命官!”
听魏元庆这样说,武氏兄弟面露不以为然之色,云初打人什么时候选择过人?
就在他们以为云初还会继续施暴的时候,就听云初对魏元庆道:“万年县衙门里乃是办公之所,不是尔等大声喧哗之地,来人啊,把他丢出去。”
云初说罢就邀请武氏兄弟一起去茶桌那边喝茶,至于嚎叫不已的魏元庆已经被一众衙役抬着离开了万年县衙门。
武承嗣给云初,温柔倒了一杯茶道:“他的兄长殿中侍御史魏元忠颇受皇后亲睐。”
云初摆摆手道:“无妨,倒是你二人不是深受皇后器重,眼看大功就要到手了,怎么这个时候反倒要回去了?
别人不知,我岂能不知,你们兄弟为了这个南城改造工程呕心沥血的操劳,且并无差池,怎么就不得皇后看重?”
武承嗣叹口气道:“也不差啥了,本就一切都源自皇后,皇后对我兄弟自然有呼来喝去之权,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们兄弟在长安蒙君侯照顾,才得脱大难,再次谢过君侯。”
云初笑道:“顺手而为罢了,不知你二人回到洛阳又要去哪里高就呢?”
武承嗣尴尬的笑笑不言语,倒是武三思很干脆地道:“我与兄长,准备效法南城改造工程,在洛阳依法施为,君侯以为然否?”
云初笑道:“你兄弟二人本就擅长此事,如果房子修建好了,记得给我留下一座大宅。”
武三思豪迈的拍着胸膛道:“这是自然。”
云初见武氏兄弟似乎没办法透露出更多有用的消息,就与温柔一起告辞离开,还提前恭祝武氏兄弟回洛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