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无关。”
云初笑道:“既然你觉得无关,刚才群情激昂的时候,为何不为契丹部辩解两句呢?”
李敬玄摇摇头道:“没有人喜欢当别人的靶子,更不要说当所有人的靶子了。”
云初玩味的瞅着眼前这个越看越像郭待封的李敬玄,终于,忍耐性到了极点,就硬梆梆的对李敬玄道:“契丹人这次死定了,郭待封此次若是不能按照朝廷的决定平灭契丹部,一旦陛下派遣裴行检,薛仁贵,抑或是我出征营州,抵达营州之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必定是斩杀郭待封!
他这些年也不知道收了契丹人多少好处,为了这点好处,就连国朝大义都不顾了。
李侍郎如此卖力为契丹人开脱,难道说,你也收了契丹人的好处不成?”
李敬玄连忙分辨道:“哪有此事,我只是认为凶手另有其人而已。”
云初道:“冤枉了契丹部又如何?事情发生在东平,本就是契丹人的地盘,他们如果不能给我大唐一个清晰明了,且让我们满意的答案,我们就当是他们干的,就算是死,也要让他们当一个冤死鬼。
无论如何,我们胸中的这口恶气总要出吧?
大唐至高无上的颜面总要维护吧?
他们死的不冤枉!”
说完了,云初就拂袖而去,李敬玄瞅着云初的背影,忍不住抬起衣袖擦拭一下微微渗汗的额头,觉得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找云初作为突破口实在是太失策了。
云初此人本就是大唐朝臣中最坚定的武力份子,这些年来的大唐重要的对外战争,他都有参与,不论是在西域,还是在辽东都杀了的人头滚滚的,自己刚才实在是太想当然了,以为云初是一个愿意变通的人。
没想到,云初的变通只是对内,对外,他只有长槊,横刀,或许,还有火药。
贡品被贼人劫夺,这是对大唐皇帝,大唐朝廷的羞辱,毕竟,这些贡品中,不但有属于皇帝的,皇后的,太子的,自然也有满朝文武的,进行军事威慑与讨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李治看似柔弱,实际上他才是一个根本就无法忍受大唐国体受辱的家伙,仅仅隐忍了六天,从百骑司那里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就下旨剥夺郭待封的营州都督之职务,命营州都督府长史程务挺暂代营州都督一职。郭待封即刻出来,来皇帝所在地前来述职。”
派去传旨的人是散骑常侍贾春言。
云初送别贾春言的时候低声道:“请天使务必查清楚契丹人与河北豪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