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不臣之心,我老薛还是不信的,至于老薛我自己,嘿嘿嘿,此生只有为国尽忠的份。
至于陛下要在山东,河北地有大谋划,那就谋划啊,我们去施行就是了,试探我们做什么呢?”
云初瞅了一眼眼前这个纯粹的将军,就大踏步地离开了,劝阻不了李治,他只能从李绩身上下功夫了,最好,这个老家伙能先一步去找李治请罪,而不是任由李治炮制出一场可以流传千古的大场面。
这一次,云初亲自从浮桥上一步步的走了过去的。
整座浮桥充满了古代的野性美,主打的就是一个结实,桥下的木船颜色泛黑,用马槊刺一下,不见半点腐朽,木船上用整棵树木砍成的方子均匀的铺设在船上,木方子上又铺设着两寸厚的木板,所有的木板又被巨大的铁卡相连,而连接船只的则是四道拇指粗细的铁链子,即便在河水的冲刷下,也只是形成了一道弯月模样,云初牵着马走在上边,居然感受不到多少震荡。
河中心的风大了一些,插在桥上的龙旗哗啦啦的响着,按理说,这样的桥不会出任何问题才是。
可云初的心里依旧在发慌。
如果换一个人准备在桥中央饮酒赋诗的话,云初会觉得很好,很有气势,李治就算了,他是人世间所有的灾祸之源头。
云初找到李绩的时候,老头子还是在河边钓鱼,他在河边已经停留很长时间了,尽管有一条鲇鱼已经上钩,老家伙视若无睹,只是拉紧鱼竿,等那条鱼筋疲力竭之后,翻着肚子飘荡在河面上。
“陛下要跟您谈谈。”云初来到李绩身边,从他手里取过鱼竿,把那条早就精疲力竭的鲇鱼拉上来,丢进木桶。
李绩笑道:“是该好好的谈谈了,老夫肚子里也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跟陛下说。”
云初摇头道:“最好言简意赅的挑重要的事情说。”
李绩的双眼猛地一亮,瞅着云初道:“为何?”
云初摊摊手道:“没办法,陛下选择在浮桥上跟英公奏对呢。”
李绩眼中神光敛去,瞅着黄河水道:“看来陛下想要跟老夫说一些不适合地下人听的话呢。”
云初愣了一下,瞅一眼浮桥,再看看天空,环境果然如同英公说的那般,上苍可见,后土无闻。就算有河神听见,也只是将这些话带去了东海。
“你的桥结实吧?”
云初点头道:“没有比这道浮桥更加结实的浮桥了。”
李绩将身子靠在背后厚厚的裘皮上,对云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