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朝舞姬,乐伎招招手,两个美人就如同小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跑过来,簇拥进温柔的怀里。
温柔一手抓一个美人下巴,将脸扭的朝向云初道:“有她们的笑脸好看吗?”
云初只好诚实的道:“棉纺厂的女工嫁人,人家要是能笑的跟这两位女子一样,说不得人家就不去棉纺厂卖苦力上班了。”
温柔道:“你需要混人心,我又不需要,干嘛要跟着你去跟那一群人厮混半日呢?”
云初见温柔无论如何都不去,就离开了房间。
温柔指着云初的背影对怀里的美人道:“你看,那就是长安城人人避之如虎的万年县县尊云初,他拿我没辙……”
片刻功夫,云初又进来了,手里提着一条绳索。
温柔忍不住把身子蜷缩一下,将美人推起来挡在自己身前道:“你不能这样。”
云初一把扯过美人丢在一边,眼看着美人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滑出去老远,温柔干脆瘫倒身子,耍赖道:“用绳子绑我去有失脸面。”
云初见舞姬身上的衣衫有两道长的过份的飘云水袖,就解开舞姬的腰带,扯掉舞姬的衣衫,双手崩一下衣衫,再缠绕几下,这件丝绸制作的美丽衣衫立刻就变成了一条坚韧的绳子……
温柔这人还有一个很好的优点,便是从来不做无所谓的抵抗,
如果跟云初争论道理,他可以引经据典的说一天一夜都不觉得疲惫。
当云初不跟他讲道理,直接动手的时候,这个时候啊,他就会表现得极为乖巧。
两人说说笑笑的从平康坊出来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正暖暖的洒在大地上。
路过西市的时候,云初买了一只鸡,又帮温柔买了一只鸭子,一人手里提一只家禽,就说说笑笑的直奔安仁坊。
“如果我招惹一身虱子怎么办?”
“回去好好洗一顿也就是了。”
“我能在那群纺织女工的酒宴上脱光衣裳吗?”
“可以,等一会你要是不脱,我帮你脱。”
“你干嘛非要拉着我这样的士大夫去参加奴婢们的宴会?我不要脸面的吗?”
“你最大的毛病就是看不清自己是谁,如果你真的觉得你们温氏是高不可攀的人家,我不介意把你温氏弄得接一接地气。
当然,先从你开始。”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刚才不跟你走,你真的会用那件衣衫把我绑起来带走?”
云初点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