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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瞅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对春嬷嬷道:“你以后少接触太子,他已经变得跟你一样傻了。”
春嬷嬷挠挠头,不敢言语,小心的拿走了武媚面前用过的茶杯,然后就快速的离开了。
李弘来到太极殿的时候,李贤正抱着李治的腿在哀哀地哭泣,不论李治如何追问,就是不说自己哭泣的原因。
虽然在哭泣,依旧耳听八方的李贤立刻就听到了李弘熟悉的脚步声,惊叫一声,就缩到李治身后去了。
所以,当李弘跟着左春进来看到父亲的时候,他的父亲正愤怒的看着他。
李弘恭敬地来到父皇面前,才要说话,就看到李贤的脑袋从父皇的身后探出来偷偷地看他。
李弘先是朝父亲笑一下,然后就对李贤道:“出来,从明日起,每日日出之前来东宫,与我一起练武。”
李治冷声道:“为何?”
李弘不屑的道:“身为皇子竟然害怕夜半的风声,还以为是魑魅魍魉,胆子都吓破了,不好好的练武怎么成,有这样胆小的兄弟,儿子觉得不妥。”
李治的神色缓和下来,见李弘的额头有一片乌青,就指着他的额头道:“怎么弄的?”
李弘叹口气道:“师傅远行两年,今日见到,要考校孩儿武艺,就出手试探,结果与师傅期望不符,就教训了一顿。”
李治皱眉道:“你刚刚从你母后那边出来,你母后未曾问及吗?”
李弘不解的道:“这有什么好询问的,母后看人,一向只看人的精气神,只要孩儿的精神气足够,区区皮外伤,自然不会入母后的法眼。”
李治恼怒道:“云初怎可如此对你无礼?”
李弘笑道:“不如此,如何能混到老神仙的内息法门呢?
孩儿是这样想的,父皇国事操劳,无暇鉴别这个内息之术是否好用,孩儿过几日就去寻老神仙,求得内息法门之后,如果觉得好,就献给父皇,我们父子一起修炼。
虽然说皇家应该远离丹方之事,可是,师傅说的非常有道理,老神仙早就年过百岁,如此老人依旧能够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定然有人所不知的奇妙法门。
父皇最近有痼疾复发的征兆,不可不学。”
李治皱眉道:“朕问询过老神仙,老神仙说他能长寿并无奇特的法门。”
李弘笑道:“萧衍修佛,把自己修成了和尚皇帝,不过是百年前的旧事而已,老神仙岂敢让父皇修道,修成一个道士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