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时空连接,甚至愿意把这种场面称之为时空重叠,假如玄奘还是没有办法理解时空这个概念的话,云初就打算用佛门大千世界这个概念来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
可惜,玄奘大师不愿意见他,或者说可以避开了他,当他在栖云寺等待玄奘大师归来的时候,玄奘大师却在他家的别业里跟虞修容,崔氏,崔瑶她们一起品尝西瓜,顺便给她们解说一些佛法。
等云初回到自家别业的时候,恰逢玄奘大师告辞回寺庙,两人虽然面对面走过,玄奘大师对于云初采取的是视而不见的态度。
崔瑶看到了这怪诞的一幕,就小声问虞修容“坊间传言,云侯乃是玄奘大师的儿子?”
虞修容摇头道“我夫君说不是”
崔瑶又道“听闻玄奘大师近几年佛法修为未能寸进,乃是受了业障的缠绕,这道业障不会就是云侯吧?”
虞修容见丈夫很是失落的样子微微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是玄奘大师对于云氏,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唯一不合适的事情,就是玄奘大师对我夫君不怎么愿意理睬”
崔瑶吃吃笑道“业障,孽障,有时候是相通的,玄奘大师愿意与我等妇人孺子谈笑言欢,却对云侯视而不见,这里面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所在”
崔氏嘿嘿笑道“这样挺好的,你们想啊,玄奘大师是何等人物,出了不该出的事情,又不能举慧剑斩情丝,自然拖拽的玄奘大师不能早日成佛”
虞修容鸡贼的左右瞅瞅,见自己丈夫还在发呆中就小声道“目前这样的局面挺好的”
崔瑶笑道“不是挺好,是最好的局面”
崔氏瞅着虞修容的肚子道“夫人是一个有福的”
虞修容却半掩着嘴巴,低声对崔瑶道“你夜夜跳墙也不是个事情,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怀上?”
崔瑶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来势凶勐的时候,我不拒绝,清心寡欲之时,我也不会强求,如今,见到了肥九,我压抑多年的情欲如江海溃堤,宜泄不宜堵,随平常心就是了”
崔瑶说到这里又对崔氏道“你似乎没有情欲之念”
崔氏朝崔瑶翻了一个白眼道“我落难之时,困居驿站,任人采摘的日子过了十年之久,如今,好不容易干净了,轻省了,为何又要回到那个烂泥潭里去呢?”
崔瑶回头瞅瞅虞修容的大肚皮道“确实,夫人是一个有福的女子”
虞修容不说话,却笑得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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