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酥锅盔,他更是就着胡辣汤吃了锅盖大小的一张。
以前,云初对与廉颇老了,还能一顿饭吃米一斗,肉十斤的事情持怀疑状态,现在,他不怀疑了。
吃完桌子上最后一块饼,梁建方端起酒碗,放在鼻子下陶醉的嗅嗅,然后一口喝干,还憋着气半天不吐,直到忍耐不住了,这才长吐一口酒气。
吩咐随从把崔氏搬来的酒精装到车上,就对云初道:“老夫昨日酒醉,赋诗一首,你可记得?”
云初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小子昨日记录下来了。”
梁建方接过那张纸拍拍脑袋道:“昨日真是吃酒误事,连这么好的东西都差点丢了,幸好你记下来了。
你说,老夫昔日醉酒之后是不是也丢失了好多的好东西呢?“
云初,狄仁杰连连点头道:“定是如此!”
“亏了,便宜了程老狗,李老狗,尉迟老狗他们,往日也不知道占我多少便宜。
既然陛下要我闭门读书,老梁我就闭门读书,争取用半年时间把这首诗背下来,就当给陛下交差了。”
云初思量了一下,既然梁建方他们要利用这首诗反击政敌,从这首诗出现到拿得出手,再到反击,半年时间并不多,这中间还应该有其余的辅助手段,不可能仅仅是一首诗,那样的话,就太单薄了。”
想要睡觉的云初跟狄仁杰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梁建方骑马去雁门侯府,今日的长安格外的冷,骑在马上就是受罪,可惜梁建方从来就看不起坐马车的人。
再次进入雁门侯府,这里已经没有半点萧瑟破败的模样,地上一片树叶都看不到,更别说枯枝败叶跟尘土了。
一间用西域大地毯完全包起来的偏房里矗立着一个硕大的铜炉,没错,就是铜炉,此刻,铜炉里炭火熊熊,完全是一副炼钢的架势,辐射出来的热量让整座偏房热烘烘的,重要的是屋子里还有几个**的胡姬跪坐在角落里。
梁建方得意的指着其中一个漂亮的过分的胡姬对云初道:“记得这个美人不?”
云初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京观大宴上,比粟可汗就是让这个美人儿给儿郎们跳的舞,你们还一个劲的喊着说,这美人衣服穿多了。”
云初把牙齿咬的格吱吱作响,半晌才对梁建方道:“您在台子上跟比粟可汗勾肩搭背喝酒观看歌舞的时候,属下,正站在距离高台百步以外的地方给您站岗放哨呢。”
梁建方恍然大悟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