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能从千军万马中活下来,依仗的就是这种感觉,当别人都跟着火牛阵冲锋的时候,只有学生专门挑突厥人的营帐冲锋,结果,营帐里的突厥人都去拦截火牛阵去了,营帐这边只剩下老弱妇孺,因此,学生才能杀透重围,从万军从中活命。”
李义府又道:“某家还听说长安城中有一位里长,也叫云初,也是你吗?”
云初呵呵笑道:“正是学生,学生还收到到府上管家送来的三万钱,学生已经把这三万钱全部用在雕刻一尊凤凰飞天雕像上了,待落成之日,学生一定请先生莅临,共襄盛举。”
李义府也不回话,只是从身旁拿起一个长竹板道:“把手伸出来。”
云初很听话地把手摊开。
“啪啪啪啪啪”五声竹板打手的声响过后,李义府又对云初道:“束脩放下,人,滚出去!”
云初呲牙列嘴地往外走,发现那个被他丢出去的乖学生正在偷笑,云初一只手抓着他的胸襟将他提起来,正准备挂到门廊上,就听李义府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来:“放肆!”
云初立刻松开那个被他吓得眼泪都要出来的乖学生,还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迅速地牵着早就不耐烦的枣红马,离开了四门学。
张柬之瞅着云初远去的背影对狄仁杰道:“看样子是一个军中悍将了,能从千军万马中活命,难怪行事会如此地鲁莽。”
狄仁杰道:“他哪里鲁莽了?”
张柬之指着那个跟李义府哭诉的乖学生道:“这难道还不算是鲁莽?”
狄仁杰面无表情地道:“我只看到四门学身份最高的一位博士对他青眼有加。”
说完话,狄仁杰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大踏步地走进了李义府的房间。
不等张柬之回过神来,就发现那个乖学生再一次被丢了出来。
紧接着屋子里就传来狄仁杰的声音:“座师再上,请受学生狄仁杰一拜。”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某家软弱可欺不成!”
“非也,如先生这般大才,用来教授那些庸才实在是有些可惜,学生不才,自认为还有些才学,准备在先生座下求学,图更进一步。”
“混账,把手伸出来!”
张柬之听着屋子里传来五声清脆的竹板打手的动静,忍不住搓搓发痒的手。
片刻,狄仁杰就从屋子里出来了,一边搓着疼痛的手,一边对张柬之道:“成了,我有座师了,就算先生一次要教授很多学生,他也一定会对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