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何必跟个小孩儿计较?大门都快被人掀了!”
王仲午打断他的话,神情严肃,仔细看还带一丝不耐烦。
这话惊得所有人俱是一愣,还是第一次见二爷这么不给大爷面子,二爷估计也是被大爷的荒唐举动气糊涂了吧!
饶是王仲午平日里装得再怎么好脾气,这时候也忍不了了。
追债的人敲的不是他王孟午一家的大门,是整个王家的,丢的是他王家的脸。
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全被他毁了,还用留什么面子?
王孟午嘴唇紫青,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
他正要发难,砰——
王家的大门在被震起的一片尘烟中轰然倒地,裂成小块。
那群要债的人公然闯了进来,将在场的人团团围住,为首的要债大哥手里拿着一把砍刀,那些跟随他的小弟人人手里都有武器,木棍、铁棍、锤子、斧头,各式不一。
王孟午瞬间迷茫后才惊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寒意和恐惧交叠在一起摧毁着他的意志。
“马大哥,您这是作甚?没能及时迎接您来府上做客,是我们主人家的失职,马大哥勿怪。”
一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高扬着脑袋,露出一截粗壮的脖子,从左脸一侧到右眼眉峰处一条骇人的刀疤横亘在本就凶悍粗糙的脸上,衬得整个人更加可怖,普通人见了他会不自觉地低下头。
“少废话,王家大爷在我们赌坊可是借了不少银子,原本我也想着他是常客,宽限他到年后再把钱补上。可是啊贤弟,我们赌坊那么多人也要过日子,今年冬天比去年还冷,冬衣冬粮还有烧火的银炭,哪样不需要钱?”
“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才想着上门来问问,多少要回去一点儿,家里的媳妇孩子们也能好好过个年。若有不妥之处,还请二爷多多包涵。”
原本还以为能好好谈一番的,他竟出口便是这般夹枪带棒,王仲午的脸一下子黑了。
“马大哥一众兄弟都来了我王家,确实也不该叫几位空手而归。这样吧,既然是我大哥的事,我这个做弟弟的,总不敢越庖代俎承诺什么,还是让我大哥和你们谈吧!”
说罢,转身欲走,被人拦住。
“王二爷还是等等吧,如今账没算清楚,我们也是没办法,不如就请二爷一起听听?”
马刀疤一双阴狠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个小孩太小没劲儿,有三个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两个脸蛋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