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千金,大人难道舍得妾身今晚独守空房吗?”
杨锦帆:“……”
呕!
她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这般猥琐油腻过,范子正也是真的君子,这种情况下,还顾什么仁义道德,直接抬手就赏她两耳光了。
就是个空虚寂寞冷的女变态!
范子正扒拉门栓,也不知因为紧张还是怎么的,这门就是打不开。
眼看季夫人离他越来越近,他甚至往书房里的柱子瞟了几眼。
要实在不行,他只能往那里撞了……
季夫人莲步轻移,微尖的下巴高傲地抬了抬。
“范大人这是在与妾身玩欲情故纵?既然这般有兴致,不如……咱们换个地方。”
范子正不接话,死死地扒着门栓,任他怎么敲打都打不开。
“大人这是何必呢?您看,您想出去,连门都不同意。还是与妾身好好做点别的有趣的事吧!”
范子正急得眼眶也通红,他头一次碰见这种情况。
洁身自好了三十年,难道这次要名节不保?
杨锦帆趴在房顶上,简直没眼看。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猥琐的女人逼到这种地步,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算了,还是帮他一把吧!
范子正无路可退,准备好了撞柱的架势,季夫人兴奋得像只大母猴,呵笑着要朝他扑去。
忽然,一阵风刮过,一道身影窜到了她面前,挡在了她和范子正中间。
“啪!”
“啊!”
季夫人被杨锦帆带了八成力的掌风一巴掌掀翻在地,疼得她双手捂脸在地上打滚,发髻凌乱,发簪掉了一地,华美的衣裳也裹得皱巴巴,双脚使劲扑腾,形如疯妇。
杨锦帆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她在地上哭喊呻吟,甩了甩自己的的手,掏出手绢,拧起秀眉,十分嫌弃地擦拭掌心。
擦完手,负气般地扔到季夫人身上。
冷声道:“身为女子,追求幸福确实是你个人的权利,但你觉得这番强迫别人合适吗?”
季夫人只顾得住脸上要命的疼痛,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想象中的侮辱和羞耻感并没有到来,范子正这才将看清挡在她面前的身影。
杨锦帆离他很近,近到他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让他瞬间心安。
活了三十年,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的无助和无能,差点名节不保,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