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嘴角一抽,不禁怀疑,这是王熙凤分凤?
跨进门,见到顾定裕,他撩袍就要往下跪,顾定裕挥袖一挡,不让他下跪。
“万老爷,小公子的命顾某是能保住的,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万老爷。”
听说孩子的命已经保住了,他暗下松了一口气,伸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夫想问什么尽管问便是,万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想起方才在门口听到的话,他疑惑地看向顾定裕,问道:“万某刚无意听到大夫说起‘海错’,可是大夫家需要海错?若是需要,万某可以托人寻一些来,犬子最近一直在食用海错辅食,这确实是给孩子补身体的好东西。”
“多谢万老爷好意,鄙人家的孩子们都大了,不用过多进补,何况山里的孩子野惯了,也吃不惯这些精细的新鲜玩意儿。鄙人是想问,老爷是否知晓小公子最近可有呕吐或腹泻的现象?”
万老爷停顿了一会儿,才道:“有,昨天白日里我家茂棠还好好的,他娘和乳娘给他喂了一碗虾蓉粥作辅食,他便乖乖睡了,不哭也不闹。谁知到了晚上就开始又吐又拉,后来还高烧不止,大夫也找不到,就一直折腾到现在。”
“之前可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万老爷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这几天因为家里的生意受到了影响,我一直在外忙生意上的事。孩子一直是他娘和乳娘在照顾着,我对茂棠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前两天才得知茂棠最近嗜睡,时不时还会昏迷,寻大夫也是要么说治不了,要么是胆小不敢来看,要么就是人已经失踪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找都找不到,这才托人找到了顾大夫您。”
杨锦帆听着万老爷的叙述,无奈地叹了口气:“万老爷,身为小辈,有些话本不该我来说的,只是不说我觉得良心不安。”
万老爷朝杨锦帆拱拱手道:“小郎中但说无妨,万某愿洗耳恭听。”
“哎,万老爷不必如此谦逊,晚辈想说的是,想必茂棠小公子是万老爷和万夫人的心头肉,小公子年岁还小,衣食起居都得仔细着,万老爷在外打拼家业,也万不要疏忽了家里。”
“小郎中说的对,自从茂棠出生后,万某也一直注意着这个问题,最近因为万家的生意受到了打压,一直忙得焦头烂额,寻求方法无果。昨日听闻生意可以恢复正常了,便想多处理一会儿,就听见家中小厮来报,说茂棠高烧不退,上吐下泻,万某这才急忙赶回来。”
生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