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止见过一次。
窗户内的面具少年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深邃的双眸染上寒意。
莫不是京城中除了那人外,还有人派人来跟踪他?
想到有这种可能,少年的情绪变得更加暴躁起来。
便衣侍卫感受到他躁动的情绪,也顾不得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碎瓷片,赶紧来到少年身边低声询问。
“主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属下这就去找大夫!”
侍卫就要起身去寻郎中来,面具少年按住了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呵道。
“去,安排人将对面那几个密探解决了!”
侍卫心惊,对面那几个?
那不都是小孩子吗?怎么会是密探?
见侍卫犹豫,面具少年一拍座椅,低吼道。
“怎么,本公子的话你也不听了吗?你是不是也是别人派来的密探,一个二个都想要我死,是不是!”
侍卫连忙低头:“属下不敢,属下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密探,公子是属下唯一的主子,主子千万别激动,属下这就派人去解决!”
说完,侍卫迅速起身,将面具少年从座椅上抱到床榻上躺着。
少年的情绪还是躁动不安,像一只被逼入绝境、四面楚歌且遍体鳞伤的孤狼。
“主子躺好,等属下回来再清理地上的碎片。”
侍卫嘱咐完最后一句,在关上房门前再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少年,随后关上房门,轻声叹了口气。
主子的情绪愈发不稳定了,一路南下走来不间断地遇见刺杀,现在的主子只要感觉有一点对劲的地方就要大开杀戒。
这不,连人家坐在楼下吃馄饨的孩子都不放过。
侍卫在心里为三个孩子默哀,他就算不得好死,也不能再让主子受惊了。
想到这里,他还是坚定了步伐,去安排人手。
怀顾君越想越不对劲,老板将刚出锅的馄饨盛到他们面前时,他还是一动未动。
杨锦帆见他魂不守舍,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君哥,发什么呆呢?快趁热吃啊,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边说边拿起汤勺递到他的手里,还贴心地帮他搅了搅。
钱沁怡担忧地看向怀顾君,问道:“君哥,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们这就回去找顾郎中!”
说罢,就要起身。
怀顾君示意她坐下:“别担心,我没事。赶紧吃馄饨,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