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可能培养得起暗卫,昨天的江东鲈鱼也不单是有钱就能吃得起的,在盛产江东鲈鱼的地区许多大户人家也吃不到鱼,而江南以南一带的乡野郎中却能吃到新鲜的江东鲈鱼,打死她都不信没有猫腻。
“什么东西?”
怀顾君盯着她认真的小脸问道。
杨锦帆从怀里掏出小盒子,将小盒子里的玉坠取出来,递到怀顾君面前,轻声说道。
“一个玉坠,祖传的,家里揭不开锅了,留着也是徒赠累赘,不如卖了换米换粮来得实在。”
怀顾君对上她的视线,像是要看出个真假来。
不对,不看也知道她说的是假话。
“祖传的你也舍得卖?”
怀顾君伸手接过玉坠,眼底的神色掀起几分惊涛。
和田玉?
这玉只一眼就能看出是上好的质地,就算完全不懂玉的人都能看出它的名贵,何况触手温润,剔透无暇,他在归魂谷里见过这种玉。
杨家祖辈都是农民,从未出现过任何达官贵人,能有这般晶莹剔透、做工精致无比的玉代代相传?
就算有,以小丫头的身份,杨老爹会舍得给她转手卖了?
这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撒谎你好歹也得打个草稿啊。
杨锦帆根本不在意怀顾君深表怀疑的眼神,笑得坦荡。
“君哥你忘了,我是捡来的,咋会舍不得?况且玉坠不是杨家的,是我娘的,我娘也是我爹捡来的。”
以杨老爹的尿性,若是杨家有祖传玉,怕是早换成银子使了,即便不卖,也绝不可能到她手中。
怀顾君一怔,他忘了这一茬儿。
之前他让白玉和白茸了解过每个古溪村村民的背景,小丫头的娘是她爹杨老三在做工回家的路上捡的,生过一场大病,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被人牙子拐卖来的。
王氏对他不构成威胁,他也就没有深究。
“那这玉坠应该是你娘和她的家人相认的凭证,若是卖了,没了凭证,你娘怎么回家?”
“君哥不用担心,我娘说了,有我和爹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再说,十年了,若是有心找,早该找到了。”
杨锦帆垂眸,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她可没错过顾君眼神中的惊讶,说明玉坠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能有得起的。
既然是大户人家中的翘首,要想找个人何其简单?
且王氏容貌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