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
“爹,咱们这儿的小镇上哪有谁去当这么名贵的东西的?一般只有家里生活过不下,拿些物什去当的。我们没见过名贵东西的庄稼人都知道这玉不便宜,那当铺子里的人肯定比我们清楚,一旦他们想私吞了这玉,还反过来找我们的麻烦,那怎么办?还有,万一人家疑惑小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名贵的东西,再追查起来,到时候事情闹大,我阿爷知道你和我娘竟然藏有这么值钱的家私,还不得闹啊?”
单是那老不死的闹都是小事,就怕事情闹大了遭有心之人眼红惦记,到时为了谋财而害命,那才得不偿失。
其实她最担心的不是这个。
当铺一般都是统一名牌体系,类似于前世的连锁店,当铺掌柜哪有不识货的,就怕人家欺他们不识货,私吞了玉坠,她一个瘦弱无背景的乡野丫头找谁说理去?
她可是急需很多很多钱的!
她说是想读书和制银针是为了让杨老三夫妇不起疑,虽然也不是假话,她确实需要这两样东西。
但她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发动人力打探消息,要尽快找到二癞子。
杨老三顿时愣在原地,王氏也后怕不已。
他们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利害关系,要不是阿帆提醒,怕是要酿成大祸了。
“那该怎么办?村里的卖货郎也是时常不着家的,他肯定也是信不过的。”
杨老三紧皱眉头。
原本没钱操心钱的问题,现在有值钱的东西了,却是比没钱时还要操心。
王氏也束手无策,只得把希望放在杨锦帆身上。
她真的感觉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也没多大变化,还是那样软软小小的一只,但现在看见她,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杨锦帆没注意到王氏热切的眼神,垂眸思索了一番。
抬头问道。
“爹,娘。你们信得过顾郎中吗?”
“顾郎中?”
“对!”
杨锦帆肯定地点头。
“顾郎中给十里八乡的人都治过病,走过那么多地方,见识肯定比寻常人多。”
王氏对于杨锦帆的话深表认同,杨老三却挺犹豫。
顾郎中是有本事的人,可他晓得疑难杂症怎么治,不见得他就知道玉怎么卖。
“哎三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难道忘了谁救的我和阿帆吗?阿帆说的对,顾郎中虽是治病救人的郎中,到底走过许多地方,比一般人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