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一个二个明摆着就想把责任推给他们三房,想屁吃!
且不说杨老太就是她打成这样的,就算是别人将她打成木僵,她杨锦帆也绝不会伺候她!
是杨老太想弄死她娘在先,又间接导致了原主的死亡,还想对她行凶,这样的穷凶极恶之人,她没直接打死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她杨锦帆从来不是以德报怨之人!
谁爱做这大冤种谁做去,她三房就是不接这烫手的山芋!
“大房没女人,不好照料,二房也要操心哥儿上学,老四还没成亲,哪里懂得照顾人,我看还是三房最合适。老子也不知你最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以前被别人欺负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敢反抗了。”
“好啊,老子也想听听,你究竟有啥理由拒绝!”
哼,一个屁大点儿的女娃,能成什么事?
说出点名堂来,还能高看她一眼。
说不出来,看他不打死这个赔钱货!
杨锦帆从杨老三身后走出来,笑着说道。
“爷,今儿我去村东头郎中家给我娘拿药,顾小郎中让我和我娘明儿个去他家干活呢。”
“放屁!”
杨老爹“蹭”的一下站起来。
他非打死这个撒谎精不可,别以为拿顾郎中就能压得住他!
“顾小郎中怎么可能让你去他家干活,都到晚上了,还在做什么白日梦?”
谁不知道顾郎中这个人,虽和气,却自负医术了得眼高于顶,不与谁亲近,谁也看不上。
就连他那义子每每见着他,都跟老鼠见到猫儿一般。
一个乡野郎中,总是清高得以为自己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官老爷,有人送钱去请教他医术,刚抬脚进去,转眼就被他轰出来了。
其实啊,也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货。
表面清高着呢,却暗戳戳坑了他十八两银子!
“帆丫头,你瞎说什么混话呢?”
杨老大也不信。
那样靠本事吃饭的人家,怎么会看上这个一无是处只会浪费粮食的小野种?
“大哥,她怕不是磕坏了脑子,得了啥幻想症了吧?”
杨老四轻蔑地瞅了一眼她头上未曾更换过的血绷子。
三哥捡回来这个小女娃他老是看不惯,总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还总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你撒谎,我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