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间被冯思哲质问,杨大为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做为都城省省府的书记,又是纪系的铁杆之一,平日里,大家谁见了他不是笑呵呵,就是那现任的S书记许朝起有什么事情都是与之用着商量的口气,何时向冯思哲这般又质问的语气呢?
“什么意思,刚才可是你说的,这一次你们川都市公安局的确有着很大的问题,想来应该是马上要过春节了,大家的心态有些放松了。那想来一词可是出自你口?那我就想不通了,革命工作向来是十分严谨的,这可不像是两个百姓在那里闲聊,想到什么都可以说,有没有证据都可以说,我们做为领导的,往往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很重要的事情,那如果什么事情我们都不需要论证,而只是以一个想来就做了决定,那对下面的同志是不是公平呢?长此以往,会不会做出错误的事情来呢?我想本着实事求实的原则,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吧。”
冯思哲边说脸色边是变的冷淡了起来,在这屋子中除了自己之外,其它人都是纪系人。而他不会忘记,就是在前一阵子,他刚保了晁龙,接着晁龙就被查了,可以说这些纪系人根本就没有一点要给自己面子的意思,即然如此,那他何需要客气什么呢。再说了,刚才在来的路上,他可是打了段云涛的电话联系了一下,也知道了事情的一个大概过程,当时可是有省厅的宋大江副厅长在其中的,而且段云涛还提供了一个可靠的消息,那就是在事发之前,宋大江曾利用职权让这一区域内的警察都离开了,这样才发生了出现事件警察没有及时出现的事情。
从这些证据上看来,段云涛并不用负什么主要责任,可是杨大为甚至连纪泉涌都想治段云涛于死地,那他还不站出来等什么。要知道,大家可都是清楚的,那段云涛是自己的人,这些人要拿自己人开刀,还不准他反击吗?
被冯思哲这样一问,那杨大为突然间有些哑口了,显然他没有想到会因为一句想来这词而受到质问,还同时被怀疑到工作态度的问题。
杨大为突然间不说话了,汤剑便主动的站出来道,“冯代省长,杨书记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用不着这样的认真吧。”
“随口一说,汤剑同志,你可知道这样随口一说会决定多少同志的前途吗?”看着那汤剑,冯思哲冷笑了一声,心中想着你不站出来还罢了,现在即然站出来,那我就和你好好理论一下吧。
“汤剑同志,你刚才说在事发现场还有省厅的宋大江同志也在其中,还负伤了,这是怎么回事呀?”冯思哲出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