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应酬的工作,如果酒量不好那是说不过去的,同样酒量好的还有冯思哲,两世为人,酒量自然不同常人,在加上两世的酒量都不错,他现在又是这样的年轻,身体又好,喝点小酒当然是不在话下了,只是相比而言,车在超似乎是更为主动一些,但冯思哲确是除了给三位省领导敬酒之后,就等着别人来敬了,这也是因为心情的关系,知道夏想今天就会跟着姚德江部长等人离开了,他的心情不好受。
姚德江是有意的把冯思哲安排在自己身边座着,现在看着苗爱很看中,自己也很欣赏的这个年轻人情绪似乎不是很好,他就笑着低声问道,“思哲,你是怎么了?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呀。”
“哦,没有,姚部长,只是因为想到夏想同志要离开了,心中有些不舒服罢了。”冯思哲轻声的回答着。
“呵呵,这你就要想开了,就像你说的一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做为党的干部,要做的就是服从组织,而不是想着在哪里一呆就不走了,这样可不行呀,呵呵,比如说你吧,早晚有一天也是会离开莲花市的,对不对呀。”姚德江能够理解冯思哲的心中的感觉,以前他年轻时也曾这样过,但他还是要说那些话,做为党的干部,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才行,动不动就悲伤可是不行的。
“谢谢姚部长的开导,我想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冯思哲也清楚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了莲花市的经济前进而努力,而不是让自己陷入这种悲痛之中。
“嗯,我知道你是聪明人,很快就能调整自己的情绪的。哦,对了,有件事情我很想知道,看你演讲水平那么好,你是在哪里学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呀。”姚德江笑着就把自己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他真的搞不懂,冯思哲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对于这问题,冯思哲早就想过了,是一定有人会问他的,所以他早就想好了答案,“呵呵,这还要感谢组织,是中央党校正厅级培训班中学来的,我们的老师演讲水平就很高,他常让我们去锻炼,这样我就学会的。只是今天有些激动,才表现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呀,要说中央党校就是厉害,不知道比我们省党校强多少倍了,嗯,看来以后有机会还是要出去学习一下的。”姚德江信了冯思哲的话,事实上在中央党校的时候人家也确实教过的,只是冯思哲早就学会了,没有展现而己。
这边姚德江和冯思哲热络的聊着,大家都是看在眼中了,那一边平国汪也与车在超在热络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