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伸出了手,“唉,怎么能麻烦李主任给我开门呢?这可是折杀我了。”
“哈哈哈,不过是正好凑巧而己,再说不过就是开一个门吗?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呵呵。”李一格反倒一点也不惊慌,以一句正好顺路做为解释。然后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笑着向冯思哲说,“冯县长,正好有一个事和你说一声,就是你的房子被县人大一位老领导占用的事情,可能有点麻烦,还有在多等几日,希望你能理解,不要有什么想法,更不要记恨我这个小小的主任才好。”
“哦,哪能呢,我们要尊重老同志嘛,即然老同志有需要,那我让让他就好了,在说我就是一个人住哪里都一样,我就一个人,住在县招待所也挺好的。”冯思哲呵呵笑着,他才不相信一个堂堂县委常委的房子凭己经退去一位人大领导就赶占用不搬,想来这应该是他们的一个手段,想来看看自己这到底下去了十多天,是不是态度有所改变罢了。好,即然你们试探我,那我就依然老样子,让你们看不透我的底牌。
其实冯思哲何偿又想装成一个脾气温和的老好人?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因为他还没有摸到有些人的底,若是说凭手中这些还不足以打倒对方。熟不知,老虎攻击前,总是要先俯下身子,收起爪子,放轻脚步,如果这样你就会认为它是只猫,那你就等死吧,它会闪电般的在猎物喉咙上咬下去,一击致命!
冯思哲不是不想动手,而正是在等一次合适的机会。他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然后一步步不停歇的把对手蚕食掉,让他们面对自己打击无还手之力才可以。
冯思哲还是半月前那种无害的笑容,这让李一格心中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关于书记和县长先是密谈,然后召见冯思哲回来的事情他自然很清楚不过,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冯县长请回来,但他从书记让他派车中的急促还是感觉的出来,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若是说白了就是受到了什么压力。那这种情况之下,冯思哲在回到县委应该是有种吐气扬眉的气势才对,可为什么他还和以前一样的一成不变的微笑呢?难道说是自己猜错了,或是这个主角并不知道有人替他说话了?
李一格感觉到了有些看不透冯思哲。人就是这样,往往不能看透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紧张。因为你不知道他要什么,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那你就需要处处提防,长此以往,你就会在紧张之下露出破绽,然后被对方寻到机会一招致命的。
“冯县长,您回来了。是这样的,方县长让我通知您回来后就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