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更为刺激的动作,谁知她确伸手帮助冯思哲把被子盖上。这一幕看在了冯思哲的余光之中让他很是费解,这个女孩不会一点本钱也不出就想着要陷害自己吧?
“小兰呢?她人怎么不见了?”在走廊之外传来了一个似乎是在找人的声音。冯思哲注意力都有这女孩身上并没有去注意听面在说什么,可这女孩一听到这动静确是吓了一大跳,只见了连忙的用手拍了拍胸口,接着就从身上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在了冯思哲的枕下。纤纤手指从冯思哲的鼻前掠过,传来了一阵淡淡的香气,让冯思哲有些陶醉之感。然后这位女孩就出乎他意料的忽然就走了出去。走时就像来时一样,悄悄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可以说从刚开始进来到最后在离开,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如果冯思哲真是喝醉了的话,那保证他不会知道在自己睡觉的过程之中会有人进来,再有人出去。
确定女孩终于走开了,冯思哲便一跃由床上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向了枕下,他刚才感觉到这个女孩向枕下放了一个类似信封的东西,想必这就是她偷偷的来见自己的原因。
信封口没有被封死,冯思哲可以很容易的就把装在其中的两页纸面打开。轻轻的拉开了床边的台灯,一幅看似用红笔实际上确是血书的信件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封喊冤信,相当于古代的拦钦差告状,内容说的是一名叫王访华的青年被人诬陷被关的事情。信件之内没有太多具体的说词,只讲有一名青年名叫王访华,二十三岁,因为得罪了大湖县常委副县长齐恒三,被人冤枉现被关在县城拘留所里。希望冯思哲能做青天大老爷,可以帮助这位青年沉冤得雪。
血书的出现,就证明这件事情在写信人看来就是天大的冤情,要不然也不用动用这种手段,只是在这个写信又似乎并不是十分相信他,要不然也不会在信中不把具体的事情介绍出来了,那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自己并未能给对方完全的信任感,只是对方听说自己来了,把一线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罢了。
青天大老爷?冯思哲对这个词汇并不是什么的感冒,如果是法制健全的社会,人人都可以被有效监督,那就不会存在什么青天大老爷样的人物了,之所以有此人物,也只能说明有些人标新立异,以一己之力对抗了许多人甚至是许多力量最终而胜利。可自己能做那标新立异之人嘛?
冯思哲摇了摇头,他不是做不了,而是不能做。虽然说冯思哲做官一定不会与有些不法之人同流合污,可他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这个社会上处处藏着有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