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露出几分冷意。
神一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苏君身后，口中低声说道：“主上，要不要……”
苏君摆了摆手：“没意义。圣武殿不会让我独自行事，杀了她还会有人来，到时候八成会来个更亲玄门的。”
杀掉戚于英，甚至连孙文飞也一起杀掉，这对苏君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杀了他们两人，只会让圣武殿方面更加意识到，亲玄门派可以掣肘到苏君，以后就会派更难办的人过来。
神一点了点头，随即又道：“那要不……我去截杀京城过来的人？”
苏君瞪了她一眼：“年轻人不要整天想着打打杀杀，不是有更好的办法吗？”
神一莫名地皱眉许久，疑惑道：“什么办法？”
“去把张小雅杀了。”
……
两天之后，戚于英无言站在张小雅的尸体前，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他居然……居然……”戚于英紧紧咬着牙，“这么小的小女孩，他怎么下得了手！”
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哪怕苏君将这件事栽赃到正气道身上，戚于英也能笃定，这必然是苏君的人动手。
因为张小雅一死，她的采访片段再一次被宣扬出去，整件事的热度也进一步升高，而燕云归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
现在这位燕道主，可谓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总不能将死人捞起来解释。
而在戚于英的身边，还站在两名男子。其中一人当然是孙文飞，另一人则是一名温文尔雅的中年人。
名为姜寒的中年男子，正是从京城过来的玄门高层，前来调查张小雅一事。
实际年纪已经超过五十的姜寒，可算是左惜珏的长辈，是玄门里颇有名望的高层，尽管不掌权，却很有话语权。
面对这样的一幕，姜寒也只能叹息道：“既然张小雅已死，调查也无法进行下去，姜某告辞了。”
“姜先生！”戚于英不由高声道，“这摆明了是苏君的阴谋！就算要对付正气道，也用不着使这等手段，简直令人不齿！”
姜寒只是摇头：“我与燕云归也算相识，知晓他为人如何。不过那位苏处长……这算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他的意思明显是不愿意为了一个燕云归，而专程跑来得罪苏君，这态度让戚于英心寒不已。
一直到姜寒离开后，戚于英犹自不甘心地说道：“连玄门高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