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吗?”
“陈局,有情况了吗?”
“我们在四十里外的江边,找到了和楚夫人在美容院外落下的耳环,一模一模的另一只。”
那只耳环,本是会和浓硝酸和浓盐酸勾兑的王水,一并溶解的。
可是在袁艺凡拖着楚韵下车的时候,掉在了草丛里。
也是一个山里喂兔子的老伯,在割兔草时找到的。
因为这只宝石耳坠很值钱,老伯和儿子去城里做珠宝鉴定和估价,这才被发现。
陈局和楚楠天通电话的时候。
袁艺凡心里忐忑不安。
她做得那般周密,不可能会有线索被公安局的人发现啊。
面包车是报废的,买车的时候,她是戴着墨镜,穿成男人装去买的。
车上没有她的任何遗留物,就连握方向盘时,她也戴了手套。
而且,江河边是有泥泞,她怕落下自己的脚印,特意穿了一双男人的靴子。
所以,竖着耳朵听着。
却听不清他们的交谈内容。
楚楠天挂了电话,又穿回自己的皮鞋,看样子是要出去。
袁艺凡紧张的跟上去,“楠天,是妈妈有消息了吗?”
他不答。
她紧跟着,楚楠天上了车,她也跟着上车,“楠天,我也跟你一起去,我也担心妈妈。”
楚楠天是急着想知道楚韵的情况,所以也没拦着。
去到局里。
那只红宝贝的耳坠,确实是楚韵的。
楚楠天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握着熠熠泛光的红宝石镶金边耳坠。
仿佛感觉到楚韵就在他的身边。
那时楚韵五十岁生日时,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想着楚韵从小一个人带着他,管理着那么大的一个通宇集团,百忙这中还要给他亲手包饺子。
可如今失踪了快二十天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唯有这一对从两个不同地方找回来的耳坠。
楚楠天的心情,怎是一个悔字。
悔着这些年,没有好好的孝敬楚韵。
悔着这些年,没有多陪陪楚韵。
他握紧红宝石镶金边耳坠,用力的,重重的握紧,握紧,“我要去现场看看。”
袁艺凡心一紧,默默的跟在楚楠天的身边,不敢吱声。
做过亏心事的人,面上再淡定自若,再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