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着云墨如此近,又如此棱角分明的脸,乔小安心如小鹿乱撞。
他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
“阿墨,我不知道如何答应你。”乔小安深吸了一口气,从他的臂腕里起了身,“我是个急性子,就算答应你了,可能哪天一急,就说出口了。”
她像个规矩的孩子,抬头与他四目相对,“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云墨也换了个坐姿,却是立即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将来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这窗外的夜色,就犹如此时他的脸,黑沉沉的。
乔小安那不分份的小手,在他的手背上抠了抠,“阿墨!”又努着嘴倾诉心肠,“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吗?”
女人,他还真的不懂。
所以安安静静的坐在她对面,准备好好听听她的说词。
乔小安抠了抠他的手说,“笨蛋。”却笑得很欢,“就算我说了要离开,要分手,也不是真心的,保是气头上。你明不明白?”
云墨当真不明白,眉头皱得更紧,靠在沙发垫上,又把她一把搂进怀里,“气头上也不许说。分手怎么可以随便说出口。”
在他的世界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必须负责。
所以,他是绝不允许自己的女人,随便说出分手和离开二字的。
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男人负责的表现是心口如一。
而女人,就算说了无数遍要离开,却还是巴望着男人来找她,来哄她。
乔小安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握成拳头拳,不轻不重的敲在他的肩头,“阿墨,你真是木头,木头。”
云墨长臂一抬,从她的肩头收回来,落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捏了捏,“不许说离开和分手。”
乔小安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如果说了呢。”
云墨又捏了捏她的鼻,“那我就让你……”他故作姿态,贼贼的笑了笑,“第二天下不了床。”
说着,就开始行动。
乔小安躲开,“阿墨,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云墨拉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拽,“我也在做‘正事’啊。”
“阿墨,不行。”
“闭嘴,专心点。”
“不行,先理论完女人口是心非的事,如果你不能明白这一点,就不可能懂我。”
“做完再理论。”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