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螃蟹怎么行,尝尝别的。”
乔小安笑了笑。
或许是她多想了,不一定在商场中机关算尽的人,对等感情也会处处算计。
她的阿墨,一定不会的。
便又恢复了那个活泼话多的她。
乔小安:“阿墨,今天拍卖会上那件翡翠抽丝铂,怎么那么贵,一块破盆而已。”
云墨:“如果两亿的价钱算贵,那2004年在纽约拍卖的一件毕加索名画,高达6。63人民币,那副《BoyithaPipe》,岂不是更会被你说成是破画?”
乔小安:“六亿多?”
云墨:“嗯。”
乔小安:“那真的是破画。”
云墨:“中国的古董,乾隆粉彩镂空瓷花瓶,也在伦敦以近6亿的价格被竞买价高价买入。”
乔小安:“这些破画,破瓶瓶罐罐,怎么这么值钱。”
云墨:“如果爷爷知道,他的宝贝花瓶只是破瓶瓶罐罐,他估计会气得吐血。”
乔小安:“那件什么乾隆花瓶,不会是爷爷拍走的吧?”
云墨:“猜对了。”
乔小安:“你们云家真有钱。”
云墨:“错了。”
乔小安:“不是吗,你们云家本来就有钱,简直就是大土豪。都这么有钱了,还有算计楚楠天。”
云墨:“你们云家?”
乔小安:“……”
云墨:“不是我们吗?”
乔小安:“好吧,我也是云家的一份子了,是我们云家。”
云墨:“还有呢?”
乔小安:“我还说错了什么吗?”
云墨:“你怕我算计楚楠天吗?”
乔小安:“才没有。那个楚韵,就是楚楠天的妈妈,曾经挖苦我,说我是穷疯了才想跟他儿子谈恋爱,说我是麻雀就永远是麻雀,别想靠他儿子就登上枝头变凤凰。我倒是希望看着她楚夫人有穷困潦倒的一天,看她当了穷人,还会不会那么傲慢,那么目中无人。”
云墨:“楚夫人曾这样欺负过你?”
乔小安:“嗯,还不只这些呢。”
云墨:“说来听听。”
乔小安:“反正她就是对我各种看不顺眼,我和楚楠天在一起时,各种瞧不起我,各种冷眼冷语。”
云墨:“……”
乔小安:“后来楚楠天怒了,她态度虽是改变了,但当着楚楠天一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