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头,目光斜睨向她,“云氏最近要投资地产,晚上还有些策划案要看。”
“哦!”
云墨前脚迈开。
乔小安赶紧又说,“云木头,别熬太久的夜。”
他没有回答,替她掩了门,几声窸窣的脚步声后,便听不见他的声音了。明知道看不见他的身影,乔小安却还是抬了头,更努力的朝外望,却只看见一扇关的死死的门。
不知怎的,窗外明明有清幽的月光透进来,云墨这一走,乔小安却觉得夜色好黑。
一股失落感不知不觉的爬上了心头,久久索绕,不肯离去。
难道,他看过她的身子后,她就这么快开始依赖他,期盼着他陪在她身边了?
一想到方才在浴室里的各种尴尬,乔小安就忍不住一脸面红耳赤,简直是觉得羞死了。
看来,母后大人说得没错,她简直是太没出息了,二十四岁没吃过猪肉也就算了,竟然还没看过猪跑。
这是要回到封建社会的节奏吗?
乔小安,你真是太没出息了。
……
这一夜,云墨睡在对面的卧室,本是要看一些策划案的,却特别的烦躁不堪。
已经许久不抽烟的他,拾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产自古巴的Cohiba雪茄,站在落地窗前,一口一口的抽吸着。凄迷的夜色里,雪茄在他手里明明灭灭,英俊面容前的烟圈圆了又散了,散了又圆了。
不知道吐了多少个烟圈,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个叫乔小安的女子,怎么这么快就住进了他的心里?
他甚至不敢再多踏入主卧室半步,怕自己把持不住。
许是许久没有这么狠的抽烟了,以至于呛得咳嗽了几声。便掐灭了烟头,去了对面的主卧室,轻轻推门的时候,落在门上修长的手指忍不住一阵轻颤。
最终还是推开了门,透着门缝,朝里望了望。
乔小安睡得很好,安安静静的,烫伤处依然露在外面。
云墨呼吸一窒,明明不敢多看她,却硬是迈不开步,就那样扶着门柄,目色幽深的望着她的睡姿。
……
这一夜,对云墨来说,又将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早上,乔小安睡得浑浑噩噩的,好像是做梦了。
梦见清晨的晨光特别的温和,卧室里似乎处处生辉,连晨风都像是越过了海平面,又越过了千山万水,那样温柔的吹进屋子里。还有落地窗前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