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量,则不配为君,甚至算不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心头闪过这些想法,临月忽然眉眼微抬,看见宫澜拂帘而入,恭敬禀报道:“皇上,左相大人求见。”
临月挑眉,云听雨这个时候求见……她似乎能猜得出所为何事。
凤栖道:“让他进来。”
“是。”
“或许是为了淑太妃而来。”临月道,继续托腮看着凤栖,“他若问起,我应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凤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言语中隐隐带着嘲笑的意味,“怎么,杀了人家那个身体的母亲,却敢做不敢当?”
“胡说八道。”临月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本宫何曾杀了她?分明是她自己自尽,本宫也从来不会敢做不敢当……哼,倒是看看云听雨敢不敢质问我,只要他敢,我就敢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
凤栖嘴角微扬,却不再说话,专注地批着奏折。
“臣云听雨,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隔着一道帘子,云听雨恭敬地俯身下拜,叩首请安。
“你不是在府上陪自己的娘子吗?”临月懒洋洋地问了一句,“什么时候有空进宫来了?”
云听雨轻咳了一声,才恭敬地回道:“内子身体强健,这段时间调养得也是极好,已经过了三个月危险期,所以,臣自请明日开始恢复早朝,开始着手处理政务,往主上恩准。”
凤栖倒也没多问,直接道:“准了。”
“谢主上。”俯身谢了恩,云听雨沉默了片刻,低声道:“臣想求个恩典。”
“什么恩典?”凤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自打成亲之后,你求朕的恩典似乎越来越多了。”
云听雨闻言,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低头道:“臣知罪,臣不该恃宠而骄。”
隔着帘子,凤栖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允许你恃宠而骄,说吧,又要求什么?”
被允许持宠而娇这句话弄得一怔的云听雨,尚未来得及感动一番,就听到后面的那句询问,迟疑了片刻,才低声开口:“臣想见见淑太妃。”
“你见她做什么?”凤栖皱眉,“一个被打进掖幽庭的太妃,见她有事?”
云听雨明知凤栖是明知故问,却还是恭敬地回道:“臣有些问题,想求证一番。”
“哦。”凤栖云淡风轻一般点了个头,“她已经死了,你见不着,也求证不了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