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着实有些意外,“宫廷虽然不得自由,但是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荣耀,以及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她们当然趋之若鹜。”
顿了顿,宫澜忍不住笑道:“娘娘其实该知足了,虽然也身在牢笼之中,但娘娘可是真正的自由之身,想出宫就出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上又独宠娘娘一人,哪里来的勾心斗角?”
临月闻言,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所以本宫才说一点意思都没有,勾心斗角太累,皇上六宫无妃,本宫又觉得太冷清,连个闲磕牙打发时间的伴儿都没有,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此言一出,宫澜才真正无言以对了。
这横也不是,竖也不是,那要怎样才好?
不过,她似乎也不得不承认,临月说的真有些道理。
勾心斗角确实够累人的,而且一不小心就小命呜呼了,但是这没人斗来斗去,后宫却是冷冷清清,一点意思都没有,横竖都不可能完美。
可即便这样的感叹有些道理,也没人会真的去计较这个吧?能进宫的女人都忙着算计和防着被人算计,谁还有空感叹无不无聊,有没有意思?
大概也只有皇后娘娘的心思会这般古怪难测。
临月说完了这句,也就不再多说了,似乎真的只是突然间有感而发而已,身子困乏,睡觉养神才是正事。
“皇上对自己的左右丞相抱着怎样的一个态度?”
甫一进入御书房,尚未坐下,楚非墨淡淡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仿佛带着一点另类的深意,让凤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他问,姿态轻松地在宽大的椅子里坐了下来。
御书房里没有别人,只有凤栖和楚非墨,所以这位素来说话就无所畏惧的白衣神相,就更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了,直接道:“臣的意思是说,皇上心目中的左右二相,是只要能力卓绝并且对皇上忠心耿耿即可,还是非云、宫两府的正统血脉不可?”
此言一出,话里话外所预示着什么意思,凤栖几乎立刻就听了出来,眸心缓缓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居然真的牵扯到血脉问题……
凤栖微微敛眸,一时之间却没有说话,漫不经心地撑着俊美的下巴,沉思了良久,才淡淡道:“此番查出的结果,你有确切的把握,保证其绝对的真实性?”
“当然。”楚非墨点头,“若不能保证真实性,臣也不敢来陛下面前禀报。”
不敢?
凤栖淡淡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