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越来越近,陈迹却不退不让。
下一刻,却见城墙之上有流星飙射而来,如奔雷般将刘家死士的大腿一一洞穿。
死士们豁然抬头,天马竟去而复返。
天马一袭白衣立于墙垛之上,双手把持着无形之弓,引弦力射。
流星箭矢迸发之时,狂风卷起,搅动着他衣诀上下翻飞。
陈礼钦惊异不定道:“你方才暗示金猪与我争吵后离去,还故意在灾民面前提及是你搬倒了刘明显,便是要以身做饵?”
陈迹平静看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战场之中。
一颗颗流星箭雨之下,刘家死士无处躲藏。
有人呐喊一声:举盾。
刘家死士力气极大,竟硬生生抓着灾民背后的衣服提于身前做盾牌,想要用灾民逼迫天马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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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成想,天马拉弓未停,那迸发的流星箭矢竟毫不留情的先穿透灾民的胸膛,再穿透死士的胸膛。
没有丝毫犹豫。
人质困境没有困住天马半分,仿佛此人骨子里的血,天生便是冷的。
又仿佛他眼里从未有灾民,只有灾民背后的死士。
这便是司礼监饱受诟病之处。
如金猪所说,内相养人如养蛊,天底下再没有比他们更毒的蛊虫了。
“撤!”
“撤!”
刘家死士转身逃命,上三位生效无所顾忌冰冷出手,他们升不起半分斗志。
张拙拎起一柄腰刀怒吼一声:“别叫他们跑了。”
城门洞里响起铁蹄声,金猪一马当先冲出来,领着密谍冲杀而至,从背后将死士一一追上,砍翻在地。
陈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大局已定。
不知多了多久,张拙与金猪押着刘家死士回到粥棚时,得意洋洋炫耀道:“剩余六名活口,小子,赶紧审一审。看看他们的幕后主使。咦,人呢?”
此时粥棚下,哪里还有陈迹的身影?
张拙看向陈礼钦:“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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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钦答道:“他说还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去了。”
张拙捋了捋胡须,惋惜道:“可惜可惜,还想与他多聊几句呢!”
陈礼钦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