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占理的。”
“这些密谍司十二生肖,行事器张跋扈,抓他们便是为民除害了。”
林朝青目视前方,虽骑于马上却腰杆挺直,宛如一杆长枪:“皎兔、云羊在密谋司内没有根基,办了也就办了。“
”金猪不同,这些年他对内相大人忠心耿耿,且背后还有天马回护,单凭这么一件小事动不了他。“
说话间,解烦卫渐渐远去。
不知过去多久,世子确定巷外无人,这才摘去他与白鲤身上的破箩筐:“他们好像并没有抓到人啊,我们不用去救人了。”
“这人好厉害,竟然能在密谋司与解烦卫手中逃脱?”
白鲤犹豫了一下问道:“哥,你认识那个救我们的人吗,有没有觉得他有点熟悉。”
世子尴尬道:“当时光想着如何逃跑了,还真没仔细观察……会不会是我以前结交的江湖人士,看我们有危险便出来舍命相助?”
说起那些江湖人士,白鲤顿时没好气道;“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有危险就自己跑掉了!肯定不会是那些江湖人士,他们都是假朋友!”
“也有不错的……“
“反正以后我不会再给他们付酒钱了”
白鲤生气道:“这些人喝酒时花钱如流水,吃要挑好的、酒也要喝好的,说起美食、美酒、美女头头是道,真到关键时候没一个靠得住。”
“我不是心疼钱,我是瞧不上他们的满口侠义。”
世子挠了挠头:“好好好,以后不给他们付酒钱……对了,你刚刚说那位救我们的侠客有些眼熟,你认出是谁了吗?“
白鲤沉默片刻:“没有,我也没认出是谁。”
她心中其实有一个猜测,但她终究没有将猜测说出来,而是选择默默地把它埋在心里,准备自己去小心求证。
白鲤拔下发簪,抬起双臂重新束拢了自己的头发,这才再次出发。
两人一路东躲西藏的回到安西街,当他们远远看到靖王府的侍卫与匾额时,终于松了口气。
白鲤没有从后花园翻回王府,她忽然对世子说道:“哥,我们从太平医馆回去,那里有梯子。”
世子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惊讶道:“你今晚出来的时候还说,以后再也不走太平医馆了,绝不再让陈迹小贼赚你的过路费,这怎么又变卦了?”
白鲤翻了个白眼:“我不想翻墙了不行吗?有梯子多方便啊。”
世子也翻了个白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