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个陷阱,这样,你告诉我叛逃谍探位置在何处,我禀报了司曹之后,即刻率人与你汇合等等……”
下一秒,陈迹忽然向谍探扑去,谍探惊恐,想要抬刀抵抗,却被陈迹雷霆般一拳捶在手背上。
当啷一声,刀应声掉在石板路上。
“你?”
谍探瞳孔收缩,两人厮杀在一起,拳拳碰撞,可此时的陈迹,完全不像在赌坊时那般柔弱,一举一动间,速度极快,根本不是他能招架的。
明明双方同时出拳,他的拳才打到一半,陈迹的拳头便已经击打在他脸上。
谍探这才明白,原来在朝仓赌坊时,对方实在演戏。
恍然间,陈迹已矮身,用肩膀,用肘臂朝谍探怀中撞去。
谍探如遭战马冲撞,一步步后退,摔在了小巷子的墙壁上。
可景朝谍探本就因摔下二楼有了重伤,此时再经此重创,已经是气都顶不上来了,只能缓缓跪在地上。
陈迹一点点靠近过去,谍探奋起最后的力气,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刺来。
却见陈迹一脚踢掉匕首,从谍探腰间拔下刀鞘,绕至背后,将刀鞘横在对方脖颈紧紧勒住。
两人一同向后倒下,他们躺在青石板路上,仰头看着雨滴从苍穹落入狭窄的小巷。
像是躺在天井里,视野只剩下这世界的一小方。
陈迹双手用力,刀鞘压碎了谍探的喉结,堵住了气管。
谍探彻底没了声息。
他至死也想不明白,一个宁朝密谍,为何会知道它们军情司那么多事情。
片刻后,陈迹虚弱起身,将谍探藏于小巷的杂物堆中。
他在雨中伫立片刻,最终提起谍探的刀走出小巷。
他今晚的时间很紧。
安西街商铺林立,总会有人因经营不善搬走,再有新的生意人搬进来。
半个月前布匹店倒闭,到现在店面都还没有盘出去。
此时,陈迹慢慢爬上布匹店隔壁的屋顶,猫着腰小心翼翼走在屋脊上,俯瞰观察布匹店的后院。
这一夜费尽周折,为的只是自保,不被人出卖身份。
而现在,目标就在眼前。
陈迹小声问一旁的乌云:“确定是这里吗?”
乌云点点头,喵了一声:“我问的那个狸花猫,本来带着小弟在这里落脚,结果被那人惊扰,只能跑街上去避雨。”
陈迹神情古怪:“你是真噩梦说通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