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这几日怎么尽见你往屋子里躲了,不出来和兄弟们吃肉喝酒。”老秀才俞钱神色里带着不悦,似乎有着质问的意思。
陈六焕神色平静的看着这个披着人皮的鱼人,语气里带着阴阳怪气:“有俞先生不就行了,何必有我。”
这意思看似是在表达对俞钱的不满,大概就是你们推我上位,结果让我什么权利都没有,这种语气的意思就是想要好处了。
俞钱自然也是听出了陈六焕的意思来,摸着他那山羊胡笑道:“陈兄弟可真会说笑,这兄弟们离了谁都行,这可离不了陈兄弟。”
这意思就是说你才是老大,他不过是帮忙跑腿的。
为此,陈六焕脸上的神色才好转了不少,但却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先生不是说近日要起事,可为何这些时日都在吃肉和酒,不是应该预先准备一下吗?”
他这话是在试探对方,都要到造反了,结果一个个都搁那吃喝玩乐,人家好歹是势力起来之后才堕落的,结果你这都还没造反就先堕落了,之后怎么保障战斗力?
“无妨,兄弟们苦太久了,享受享受怎么了。”俞钱完全不在意陈六焕的问题,他们本来要的就不是能够横扫四方的雄兵,而是一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真要打造出雄兵来,那万一出现节外生枝怎么办。
反正之后有他们安排,不用担心打不到帝都,哪怕是一路上吊儿郎当都能够到。
毕竟大乾的士卒比他们还要废物。
有些士卒甚至连铠甲都不知道该怎么穿,甚至疲懒惯了跑两步都可能会喘,大概也就比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要好一点。
听了俞钱的话,陈六焕这一颗心算是沉到了底,也是愈发的确认朝堂之上异族为祸了。
“俞先生所言有理,确实是该享受享受了。”陈六焕并没有直接反驳,反而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他如今算是初入武道第三境了,也是能够略微的感知到眼前这鱼人的实力,如果真的发生冲突的话,他肯定不是对手,所以目前暂时需要隐忍才行。
具体情况得的到那名影卫回归再进一步商量才行。
影卫去干什么了他并不清楚,这十日的时间里倒是回来过一次,和他分享了一些情报和未来计划。
“近些时日都闷在屋里,想必是腹中没了油水吧,走走走,今儿个刚刚劫了一头肥羊,保证把陈兄弟这些时日的油水都补上来。”俞钱说的那叫一个豪迈。
陈六焕自然是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