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的强项。”格拉乔夫的话里还有商量的余地，他还没打算跟契尔年科撕破脸。
契尔年科有一种把电话从窗户里扔出去的冲动，他压抑着自己内心之中的愤怒还有恐惧，一直沉默着。电话另一边的格拉乔夫则很有耐心的等着，他同样一言不发。
半分钟过去了，沉默许久的契尔年科终于开口了，他在电话里说道：“好的！我可以帮你这个忙，找个刺客过去！不过我不能保证一定干掉哈菲佐拉，这是我唯一不能保证的，行就行，不行就算了，你爱这么样就怎么样！”
“好的，这就足够了！我保证我们之间的交易依然有效，我格拉乔夫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说完，格拉乔夫挂断了电话。
契尔年科站起身来放下了话筒，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表情呆滞。他抱着头趴在桌子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一阵阵痛苦地呻吟声。